呆,他肯定沒想到我會提出這樣的賭注。很不自然地笑了笑,“這聽起來就很幼稚,這是小孩子才玩的遊戲,我才不和你玩。”
“和你也只能玩小孩子玩的遊戲,大人的遊戲你玩不起,因為你本來就是個小人。還是像狗一樣的小人。”我說。
魏松白來就白皙的臉氣得更加蒼白,“袁小暖,你真要這樣玩?那不如再來點刺激的,如果誰輸了,不但當眾下跪說我最賤。還把衣服脫了,可以嗎?”
“魏松你無恥,人家是女人,你竟然提出這麼無恥的要求!”胡芮忍不住罵道。
我揮手製住胡芮,示意她不要說話。
“可以,到時讓在場的人拍了照,每人發到朋友圈,這樣很刺激。”我說。
魏松也愣了一下,他料定我是不會同意的,可我偏偏就同意了。這讓他心裡開始有點沒底了。
他從包裡拿出卡,“我是這裡的金卡客戶,我就不信他們會不讓我進去。”
在和魏松瞎扯的時候,其實我已經發了資訊給安明:魏松和一群同事在金爵外面,我不想讓他進去。
安明回了三個字:收拾他。
胡芮看著我,一臉的擔心。像是在看瘋子一樣的表情,我知道她非常的擔心我。因為如果金爵的工作人員讓魏松進去了,那我將會被魏松羞辱得很慘。如果我反悔,那魏松必然強行要求我兌現自己的承諾,那恐怕最後的結局就是導致動手。胡芮剛出院,要是又替我打架,那得恨死我。所以她不擔心那才怪了。
美如星辰的一群同事當然是看熱鬧不怕事大,都是一副看大戲的樣子。有幾個同事還向我投來同情的眼光,他們認為我肯定是輸定了。要當眾下跪說自己賤,還要脫衣服,這簡直就是瘋了。
“好,那我們就試試看,袁小暖,你聽過一句話沒有,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可是你自己作的死,怪不得我。”魏松笑著向入口走去,美如星辰的一大群舊同事也跟著走了過去。
我其實也有些緊張起來,因為我也不知道安明會不會馬上出現,然後攔著魏松說你不許進去。
但安明卻真是沒有出現,倒是有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安走了過來。“你不許進去。”
我這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來了。胡芮看了看我,一臉的吃驚,我知道她在想問我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金爵的人真的就不讓魏松進去。
魏松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魏松,我這是這裡的金卡客戶,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這裡消費,憑什麼不讓我進去。”
兩個保安並沒有作任何的解釋,只是擋在了魏松的前面,一副不容魏松走入半步的樣子。
魏鬆氣極,不顧兩個保安的阻攔,硬往裡衝,但結果是被兩個保安硬生生地給架著扔了出來。
魏松再要衝的時候,被我攔住。
“你先不要往裡衝了。是該先兌現一下我們的賭注了。”
“滾,老子就不信進不了這個破夜店!”魏松真是氣瘋了。
“你想賴賬?你還是不是男的?你說過如果進不去,你就會下跪,然後脫了衣服,說三聲全世界我最賤,這麼多同事聽著,你休想賴賬。”我冷聲說。
“就是,大家都聽著,你要是賴賬。你以後還有沒有臉在美如星辰混?你直接死了算了。”胡芮說。
“胡芮你個表子,有你什麼事,你給我閉嘴。”魏鬆氣極敗不,逮誰咬誰。
“魏松你趕快跪下,願賭服輸,雖然你是個小人,但也應該輸得起,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一個女人打賭輸了都想賴賬,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吧?”我說。
“我不記得了我說過的話了。我從來不和女人打賭,這個破店,我非要進去不可。”
魏松果然賴賬,當著很多人的面賴賬。
這其實在我的預料之中,如果是我輸了,我也會賴賬。
我之所以敢和魏松賭,那也是因為我輸了可以賴賬,而且魏松還不能把我怎麼樣,因為我有安明給我撐腰。
胡芮就不服氣了,說他想賴也賴不了,我現在就要逼他跪下。
眼看胡芮要動手。趕緊攔住了她,她剛出院,我當然不能讓動手打人,就算是魏松打不過她,那也不能讓她動手。
而且也不能讓胡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和魏鬆動手,要知道魏松後面還有莫喬喬,莫喬喬是隨時可以叫來警察把胡芮帶走的,我可不想因為我而讓胡芮進派出所。
就在魏松又要往裡衝的時候,又從金爵裡走出來一個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