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獨到的眼光。我敢打賭,莫少雲絕對不會答應當小股東,就算是你去說也沒用,他要進入你們公司,必然是要奪控制權,我甚至懷疑,他有自己出資投資的心思。”
“他要控制權那是肯定的,但要說他自己投資,倒沒聽他說起過,或許也有這種可能吧,不過他是國企的高管,可以以私人名義投資私有公司嗎?這樣算不算是違級?”
安明說這社會違級的事放眼看去到處都是,只要有關係,別說違級了,就連違罰了都還逍遙法外的比比皆是。以莫少雲的背景,這都不是事兒。
我尋思著安明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只是我問他他估計也不會說。但凡他認為可以說的事,我不問他他也會主動說,不能說的事,我問他他也不會說。
本來說好要一起吃午飯的,結果安明接了個電話後說有要事要處理,把我送到公司門口就走了。
我處理完一些事,自己到公司食堂吃了工作餐,迎面碰上蔣文明,她的臉又冷又黑,我主動向她打招呼,她也愛理不理的,我倒也不介意。反正我又不求著她給我飯吃。
所以說經濟條件決定社會地位和人的自信和風度。雖然我沒想著要靠安明養活我,我也不是要他有錢才能活,但自從知道安明成為溫城最大夜場的主人後,我的整個人其實是無形中發生了微妙變化的。倒不是說有錢了就囂張目中無人,而是內心就沒那麼的惶恐和無助,開始有了自信。
這也是為什麼有些草根明星開始的時候醜得像神馬,出道幾年後再看就變得好看了一樣,人家或許真是沒整容,就是因為有錢了,生活品質提高了,內心自信而充盈,相由心生,當然就變好看了。
吃完飯後繼續忙著幹活,下班後我打電話給安明,他說在忙著做事,讓我自己先解決晚飯問題,如果沒地方吃,不知道吃什麼,也可以去金爵找他,還說金爵做簡餐的師傅手藝也是一級棒的,聽說還在白宮服務過。至於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估計多數是假的。
反正晚飯也吃的不多,我尋思著自己回家做點粥好了,弄好了放冰箱裡,安明如果回來得晚,那還可以熱了當宵夜。
剛要進小區,我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接起電話說你好,我是袁小暖。
對方說我知道你是袁小暖,你到藍山咖啡來一趟。我有事要找你。
這聲音有些熟,但我想不起來是誰。我說你哪位啊,現在是下班時間,有事明天再談吧。
她說就是下班時間才找你,你趕緊過來。
我說你到底是哪位,你有什麼事,如果你不說,那我要掛電話了。
她說我是方芳,你來我找你有要事要談。
方芳這個名字好記,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她是誰了,莫少雲的那個學生。紫頭髮的那個小美女海歸。
我說方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直接在電話裡說好了,我工作一天有些累,現在準備回家做飯吃呢。
她說你出來我買給你吃就是,至於我要和你說的事,那最好也是當面說會比較好。你如果沒吃飯,我可以請你吃,溫城所有的高檔餐廳你隨便點,我買單就是。
我說我無功不受祿,而且我也不太喜歡在外面吃飯,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好了,如果你不肯說,那說明不重要,我要掛電話了。
然後我就掛了電話。幾乎不用怎麼考慮,我也知道她要和我討論的話題,肯定和莫少雲有關。除了莫少雲,我和她這樣的行長千金能有什麼交集。
但我剛走進家裡,電話又響了。還是方芳打來的,她說袁小暖你不過來我來找你吧,我在溫城莊園附近的咖啡廳等你,我確實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談,我跑到你家大門口來將就你,你要是還不給面子,那就太過份了。
我回了家洗了澡,換了身衣服,電話竟然又有六個未接電話,都是方芳打來的。她倒也真是夠執著的。
出於禮貌,我只好打了過去。她說我到了,你出來吧,我都到這裡來了,你要是不出來,那真是太不給面子了。
我說那行,你稍等,我馬上來。
雖然我不喜歡這個女的,但她畢竟是行長的女兒,安明是在商場混的人,一個商人要想在商場混得開,和銀行打交道那是少不了的。就算是不想法拉近關係,但至少不要因為一些私事而給安明樹敵,而且對方都過來了,我當然要去見一下,我也想聽聽她到底會對我說什麼事。
方芳還是一頭紫發,穿著極短的短裙,露出纖細的大白腿,她的打扮確實是很時尚的,人家那都是貨真價實的青春,那種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