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再見。”
“再見。”
掛了電話,我坐在床上發了好一陣的呆,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騙老媽到底是對還是不對,感覺把她蒙在?裡同,心裡好內疚的感覺。但我擔心如果她知道真相,恐怕對她的打擊會更大。
暫時是不能說了,只能是以後有合適的時機再說。再內疚也要瞞著。
對著影片學了一會中醫的推拿手法,發現其實很複雜,絕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東西,因為中醫有經絡理論,按摩的時候要考慮穴位所關係到器官等等,那是一個系統的理論,我要掌握真是很難。
要從頭學起幾乎不可能,我只能是讓自己從最淺顯的學起了,一晚上幾乎沒怎麼睡,還是學生了不少康復方面的按摩手法,我恨不得馬上就能在安明身上試驗一下,然後很快就能幫他康復,雖然自己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以安明的狀況,就算是完全康復,那也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
我剛洗漱完畢,爸爸來了。說是趕來陪我一起吃早餐,對於昨晚晚餐時他提前離場似乎是有些愧疚。
我倒也覺得沒什麼,這麼多年他沒陪我一起吃晚飯我也過來了,現面他自己有家有室,有自己的生活,不陪著我吃早餐,我倒覺得這是很正常的事。
早餐也是溫城風格,我和爸爸相對而坐。誰也沒有說話。
氣氛因為沉默而變得尷尬,他首先開啟話題,“我聽肖克醫生說,安明的手指能動了,這是很大的進步,看來你的到來對他的激勵很有用。”
我嗯了一聲。繼續吃東西。
“你是不是不太適應環境,你的黑眼圈看起來很嚴重。”他又說。
“還好,我昨晚沒睡好,是因為我想盡快學會一些中醫手法的推拿,幫著安明儘快恢復。”我說。
他點了點頭,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您想說什麼,儘管說,不管是什麼事,我想我都能承受得了。”我嘴上這麼說,但其實我心裡沒底,我最怕他說,某某權威專家說,安明需要幾年才能康復,或者是不能完全康復。
這是我最怕聽到的話,因為安明是我的全部希望。
還好,他倒也沒有說關於這方面的話題,他說的是另外一件事。
“小暖,泰國是一個全民信佛的國家,這裡的寺廟非常的多。我過兩天會去燒香,能不能陪我一起去?我以前許過願的,說我如果能和家人團聚,我會帶著家人來燒香。”
我沒想到這樣的要求他也會好麼不好開口,或許他認為欠我太多,只要是對我提要求,他都會覺得很過份。
“這當然沒問題,不過我方便出現嗎?會不會讓你家裡的人發現?如果發現,會不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我問。
“她這兩天要到曼谷去玩,不在家,這是一個好機會,我們燒完香後,我可以安排你去見綿綿。”他說。
我一聽就高興了,見女兒,一直都是我最大的心願之一。
——
“真的嗎,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她?”我激動得說話都在顫抖。
“她的行程還沒有具體確定,不過應該就在這兩三天之內。只要她一走,我就馬上安排。”
我心裡一沉,“也就是說,如果她不走,那我就不能見我女兒了?你很怕她嗎?完全作不了主?”
我說的太直接了,這讓他有些尷尬,“也不是很害怕她,她一個殘疾人,有什麼好害怕的,只是菊花會在泰國的勢力真的很大,只要我們沒有離開這裡,我們就不能得罪她們家的任何一個人。”
我點頭表示理解,“也就是說,你不是怕她,你是怕他們家的勢力,那個叫稱天父的濟科,應該年紀很大了吧?如果濟科走了,他們家的社團,是不是應該交給你那個妻子?到時你是不是就可以掌握社團了?”
我的意思是說,如果你哪天掌握了菊花會的勢力,那你就可以擺脫那個殘疾人了。
“我恐怕不行,代子不是獨女,她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叫渡邊。一個叫松野,怎麼排,也排不到我的。更何況濟科也老不了多少,他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就生了代子,所以他的年齡只是和我差不多。”
也就是說,我爸比那個代子大了十幾歲,代子的爸爸,號稱天父的社會大佬濟科把自己的殘疾女兒嫁給了一個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
“濟科的兩個兒子,對你這個外來的姐夫如何,你應該在家裡沒什麼地位吧?”
“渡邊比較強勢,松野是個浪子,不管事。我和他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