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是濟科的兒子,是菊花社重要的繼承人選之一。這樣的身份,就算是一個草包,說話也會有一定的份量,更何況他不是草包。
秋野一使眼色,她下面的人都收起了倉。花玲那邊的人卻看著花玲,不知道該收還是不收。
花玲大小姐一向脾氣不好,他們也擔心私自作主把倉放下,會惹怒他們的主子,花玲這樣的人一但怒起來,手下人肯定是要吃大虧的。
“你們還不放下?是不是要等花玲大小姐開口才肯放下?你們要看她的臉色行事,難道就可以不管我的感受?”松野走了過去,懶懶地問。
那些手下人都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辦。
“錦笙,你以前的快手呢?為什麼不展示一下?”松野看向錦笙。
“不敢啊,這可是你們家的地盤。”
“你不會是老了吧,所以慢了,不敢出手?”松野說。
“這可是你讓我做的,要是花玲小姐怪罪下來,你得替我擔著,我扛不住。”錦笙說。
“沒問題。”松野說。
“好……”
錦笙的‘好’字還沒說完,身形已經離他最近的一個保鏢撲去,那保鏢還沒反應過來,倉已經到了錦笙的手裡。然後將搶到手的倉,扔向另一個保鏢。那個人發愣的時候,錦笙又一把搶過他手裡的倉,然後再拿到之前扔出的倉,又倉在手,忽地逼近花玲,對準了花玲的頭。
這些動作讓人眼花繚亂,但卻又真看得真切。旁邊圍觀的秋野的手下,有人情不自禁地叫好。
“聞錦笙,你敢用倉指著我?你想死嗎?”花玲全上全是驚恐。
“花玲,我就想告訴你,你手下的這些酒囊飯袋,根本對我構不成任何威脅,我忍你,只是看在你舅舅的面上,帶著你的人從這裡走吧。”錦笙說。
“不要在這裡鬧事了,自己家的事,關起門來處理,不要在外人面前丟人。”松野也說。
花玲雖然智商不高,但也不蠢,在這種情況下,她知道如果再僵持下去,肯定得吃虧,因為這裡的人幾乎都反對她,並沒有一個是支援她的。於是冷哼一聲,真的就帶著她的人走了。
“錦笙的身手果然是非同凡響,聽說你現在為我大姐做事,有錦笙相助,大姐肯定能有所作為。”
松野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其實暗藏深意。
“說來慚愧,我也是沒辦法,我嫂子的孩子被人給擄走了,現在下落不明,代子夫人的影響力大,我一直寄希望她能幫我們找到孩子,但我們又不能給夫人什麼,只好為她效犬馬之勞了。”
錦笙的意思就是說,你大姐把我嫂子的孩子給關起來了,逼著我給她做事,我不聽也不行。雖然說得隱晦,但松野那樣的人,當然是能聽得明白的。
“原來如此,這件事,我會盡力幫著打聽一下,孩子是無辜的,不管是有什麼恩怨,也不應該牽扯到孩子。”松野說。
“那就謝謝松野君了。”錦笙說。
秋野見花玲走了,而錦笙卻又和的舅舅給聊上了,本來難得的和錦笙說話的機會,卻讓她舅舅給搶了,在一旁邊乾著急。
我看在眼裡,也替她著急,人家小姑娘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和錦笙有更多接觸的機會,卻讓松野把時間給霸佔了,看他們聊的勁頭,恐怕還一時半刻停不下來,要這樣下去,等他們聊完,那就得該各回各家了,各找各媽了。
“錦笙,我們到處參觀一下唄,既然來了,也不能總在這裡聊天。”我提議說。
“對啊,我剛剛接手這裡,本來也是想你們來給我提些建議的。”秋野說。
“你們去看吧,我和錦笙賭兩局,好久沒玩了。”松野說。
“好啊,我也真是好久沒玩了。”錦笙馬上答應。
“舅舅,我是請聞先生來指導工作的,又不讓他來賭的,要賭你們改天再來嘛,為什麼非要今天?改天你們專程來賭,所有的賭資算我的,這樣總行了吧。”秋野急了。
“好吧好吧,看來我這個侄女是真心要向你請教,你就隨便看一下,給她些意見吧。”松野說。
“其實對這一塊我也不太懂。恐怕並不能提出什麼好的建議。”錦笙說。
“至少你見多識廣嘛,聞先生就這樣討厭給我指導一下嗎?”秋野是真急了。
我看了看錦笙,錦笙終於點了點頭,“那好吧,我不一定能提出什麼有效的建議,到時你不要失望才好。”
秋野的臉色這才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