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不著嗎?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堂堂的緬北安少,憑什麼要自己去對付那個女人,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我低聲說。
安明輕笑一聲,“你還在想著這件事呢?你不是擔心我去對付她丟臉,你是擔心我和她有什麼吧?”
我被識破,心有不甘。
嘴上繼續強硬,“我根本就沒往那個方向想,是你自己做賊心虛罷了,我根本沒有那個意思。”
安明伸手過來捏我的臉,“就你那點小心思,我會看不出來嗎?你就是擔心我和花玲有什麼。”
我只好承認,“我有那種心思那也是正常的吧,我是你的妻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但你終究是我的人,我當然要看好,不能讓別人給奪去了,是不是?”
“是是是,你說的對,可是你的擔心真的是多餘的啊,我現在身體未愈,根本沒有精力去做那些事,就連和你我都沒做,更別說是別人了,這世上我最有興趣的人,那可就是你了啊。”
安明的痞氣又開始了。這才是我熟悉的安民,端起來的時候一副正派的樣子,痞起來的時候,又完全像一個小混混一樣。
“我和你談正事呢,你給我正經點。”我低呼道。
“我正經著呢,比什麼時候都要正經,我說的大實話,你卻又說我不正經,我確實是對你最有興趣嘛。”安明說。
他既然這麼說,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和花玲在一塊的時候,真的沒有什麼事?”
“真的沒有,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疑心重的人啊,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說我以前就是這樣的,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哦?這麼說我們家小暖以前就是醋罈子來著?只是我自己當成了醬油壇而已?”安明附在我耳邊輕笑,溫熱的氣息弄得我脖子癢癢的。
“我可不是醋罈子。只是你在花玲那兒過夜那是事實,我有些擔心是很正常的嘛。”
“是很正常啊,不過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花玲沒什麼,真是什麼也沒有,你完全不用擔心。如果我有那精力,那我還和你在這閒聊那麼久,不趕緊行動嗎?”
安明說著伸手過來摟住我,嘴唇覆了上來。
許久沒與他親吻,我確實是有些激動得不正常。他柔柔地慢慢親我,漸漸往下。
我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還是漸漸地有了些許反應,我伸手碰了一下他那裡,輕叭叭的,果真是沒有反應。
我現在相信他和花玲沒什麼了,因為他真的還沒有康復,我沒想到那場傷會對他的影響這麼大,到現在他還沒緩過來。
開始的時候我心裡不放心,但現在知道他是這個狀況,我心裡有些難過。我並不想他這樣。萬一他以後就都這樣了,那不是很可憐嗎?
“好了,安明,好了。”我輕輕推開他。
“現在你相信我了,我和花玲真是沒什麼,所謂的心有餘而力不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