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科是社團大佬,來給他慶生的人中,自然也幾乎都是大佬,能到達現場的,那更是大佬中的大佬。但大佬卻未必都是好人。有些大佬,有可能是國際通緝犯,也有可能是泰國警方的死敵,但這些人來到這裡,那就是長野家的客人,不管有什麼恩怨情仇,什麼官司在身,這幾天都不能動他們。
所以警察們主動退出來,讓菊花社來接手這個城市的治安,以防碰到讓他們尷尬的人。到時動手不是,不動手也不是。
在壽宴開始的前三天,我再次來到莞香夫人的住處,我是來還她被侍女拿錯了的u盤的。
我剛上樓,就看到她一襲白裙坐在那裡,竟然還是戴著那個大墨鏡,還有那個口罩。頭上還戴著帽子。
不過這一次總算是見到了人,比前兩次隔著輕紗好多了。雖然還是看不清她的面目。
“醫生說,我眼睛不能見強光,還得戴口罩防病毒,這副打扮,真是失禮了。”她輕聲說。
她說話的聲音真是很怪,或許她是真的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沒關係,夫人請多保重貴體。”我說。
她站起來,拉我的手,讓我坐下。
這個動作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她也這樣的身份,站自站起來拉我坐下,這是非常高的禮儀了。
她的手有些涼,但很柔軟,手指修長,非常漂亮的手。雖然見不到她的全貌,但我想她人肯定也很漂亮。很簡單,如果她不漂亮,濟科也不會喜歡她。濟科如果不喜歡她,她也沒有現在的地位。
“我是來還你那件東西的。”我從包裡拿出了u盤。遞給侍女。
“不好意思,送出去的東西又要回來,真是抱歉,這樣吧,我送你一個新的,這一次不用還了。”
她一示意,那侍女又遞給我一件東西,竟然還是一個u盤。
這倒挺有意思的,讓我還回來一個,又給我一個新的。
我伸手接過,說了謝謝。心裡在想,這裡面又是什麼?
“代子那邊的宴會,準備得怎樣了?一切還順利嗎?”莞香問。
“慚愧,我沒有參與籌備工作,被排除在邊緣外,所以不太瞭解。”我說。
“嗯,那生日宴那天,你想去參加嗎?”她看著我。
“這麼大的熱鬧,我當然想去了,不過我應該去不了,我沒資格。”我實話實說。
“我帶你去吧。”她說。
我先是高興了一下,然後又搖頭,“不了,謝謝夫人。”
她輕輕地哦了一聲,“也對,你如果和我一起出現,那在代子那裡,就說明你和我是一夥的了,這不好。”
其實我擔心的也是這個,不是我有多想和代子一夥,而是我女兒還在她手裡,我根本就不能得罪她。
“謝謝夫人,我自己想辦法吧。如果能去湊一下熱鬧那更好,如果不能去,那也無所謂。”
“好,那就再說吧,那天有人襲擊你的事,我知道了。”她說。
這話的意思,應該就是在說,那個襲擊你的人,被我做了。
“謝謝夫人了。”我也含蓄地說。
“不客氣,我們應該相互照顧,都不容易。”她輕聲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