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在外到一米的地方,我站住,但她示意我繼續往前走。
我只好又往前走,越離她越近,我就覺得寒氣越重。她那種身上散發出來的陰寒氣質,真是讓你人覺得恐怖,這是一個惡魔般的女人。
——
終於離她很近了,然後她就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用力扯了過去。
她的手很瘦,但卻很有力,平時應該有專門的力量訓練,不然一個殘疾人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力量。
我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只好順著被她扯了過去,然後她另一隻手忽然伸出,摳住了我的左眼。只要她一用力,我的眼睛廢了。
“夫人,你這是幹什麼?”錦笙冷聲問。
“聞錦笙,你再快,也救不了她,我只要一用力,她就成了瞎子,她長得這麼好看,要是成了獨眼龍,那得多可惜。”代子陰笑道。
“如果我嫂子有什麼事,我就殺光所有的人,一個不剩。”錦笙說。
“錦笙,你不要衝動,夫人只是和我開玩笑而已。”我說。
“你膽子倒挺大,你身體竟然沒有發抖。”代子說。
“我是死過幾次的人,我連死都不怕,更別說一隻眼睛,我只是想問,夫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不是你問我,現在是我問你,你為什麼要離間花玲和她的手下?你是不是想把我長野家的人各個擊破,你是不是想替你爸報仇?”代子問。
“這麼說,我爸的確是長野家的人害的了?”我反問。
代子手上一緊,手指已經快要摳進我的眼睛,我眼睛已經刺痛,也只要再用力,我的眼珠都得被她掏出來。
“竟然還敢頂嘴,我回答我!”代子吼道。
“我想替我爸報仇是真,但我現在也不知道誰是兇手,我又如何報仇?各個擊破,又是從何說起?花玲和她的手下有誤會,將我捲入其中,她的手下讓我替他解釋一下,我按他說的做了,打了電話給花玲,但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我說。
“那個手下被花玲追殺,那人殺了花玲的另外兩個手下逃了,現在弄得滿城風雨,這難道不是你造成的?”代子冷聲問。
“我確實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後果,但我承認我有責任,我的責任就是自己的表述能力不好,導致他們的誤會沒有消除。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夫人因為這麼一件小事,因為幾個手下的內、鬥就要殺我,那我認了。但對於各個擊破的事,我是不會認的,如果夫人把我殺了,錦笙必然拼死為我報仇,那就真是被人各個擊破了,夫人不想想,這難道沒有可能是別人的離間計?”
代子想了想,放開了摳著我的眼睛的手。我這才鬆了口氣,我這眼睛算是暫時保住了。
這個老妖婆的手段真是毒辣,她完全可以一倉就打死我,可她卻偏不這樣做,她要弄瞎我,讓我生不如死。
“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老妖婆終於放開我的頭髮,示意我滾回原地地說話。
“我無話可說,因為我說了夫人也不會相信。”
“我讓你說你就說!你真以為我不敢弄瞎你?”代子喝道。
“之前我向夫人彙報過,一次楚原打電話讓我過來,說是要見您,後來我被人綁了,險遭凌辱,就是花玲做的,我承認我確實對她有意見,但後來我答應為夫人辦事,我們自然就是一個個戰線上的,她和手下產生了誤會,他手下讓我怎麼做,我就按他說的做了,可沒想到卻又因此而得罪了她,她一到夫人這裡胡說幾句,夫人就認為我和錦笙對夫人不忠了,我覺得這看起來更像離間。”
“花玲小姐不是那樣的人。你休言汙衊她。”楚原插嘴說。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你對她很瞭解嗎?難道你們是一夥的?上次明明是你打電話讓我過去,後來你卻不認,還差點讓花玲害死我,你表明看起來是夫人的近侍,但其實是花玲的狗吧?”我冷聲喝問。
“你這個賤人……”
楚原還沒罵完,錦笙已經快速移動,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再罵一句讓我聽聽?”
楚原脖子被掐,根本動不了,嗓子裡發出奇怪的聲音。臉脹通紅,錦笙要是再不放開,一會就得變成紫色了。
“聞錦笙,你真的是太放肆了,竟然又動我的人。”代子冷聲說。
“嫂子是夫人親認的女兒,是長野家的大小姐,一個侍女竟然敢出口罵她,這樣不懂規距的人。難道不該教訓?”錦笙冷聲問道。
代子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