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來避難的,對於一個避難的人來說,把自己姓說錯,並不奇怪,不是嗎?”
“所以你等於是在承認,你就是袁小暖,是這樣嗎?”
“是。”我點頭。
“也就是說,那個人並沒有認錯你。”
“是。”
“那你和那個人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和他發生衝突?”代子問。
“我繼父死在他的手裡,然後他還迫害我,他是我的仇人,我當然要說他是認錯人了,難道我要承認說我就是袁小暖,然後被他引來國際警方抓捕我嗎?”我反問。
“你繼父死在他的手裡?這麼說,你在華夏的媽還在?”
我忽然有些緊張起來,我忘了他是我爸的妻子,現在提起我媽,她當然會在意。
很是為難,我要是說不在了,那等於是在咒我媽,我要是說還在,那萬一她派人到溫城對我媽不利,那可怎麼辦?雖然我爸不在了,也沒什麼可爭風吃醋的,可是這個女人一向惡毒,誰知道她會不會這樣做?
“你又在想什麼?為什麼不說話?”代子又在追問。
“我在想,夫人為什麼因為這個人的一番話就要找我的麻煩?不管我在華夏是怎麼樣的,我現在在這裡為夫人做事,恪守本份,並無越規之舉,今天卻要把我帶到這裡來,到底問的是什麼罪?是問的在華夏的罪,還是在泰國的罪,如果是在華夏的罪,夫人無權過問,如果是問我在泰國的罪,我何罪之有?”
我答非所問,有意把事攪黃,儘量把代子的注意給引到其他方面去,避開答我老媽的事。
“放肆,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敢當面頂撞我。”代子喝道。
“當面頂撞,總比背後下陰手的強。有人就是想無事生事。夫人既然把場子交給二小姐打理,那就是給予了她充分的信任,是給了她決定權,如果二小姐處理一件小事夫人都要質疑,那以後二小姐還怎麼做事?沒有決斷權的管理者,還怎麼管理?難道雞毛蒜皮都要跑來問夫人,那夫人也會不勝其煩。”
我這麼大膽,主要還是想徹底地把話題引向工作方面,而不是讓代子繼續追問我過去的事情。
“你倒越來越牙尖嘴利了。秋野為了你和其它人的私人關係而影響秋野家的聲譽,私下對客人下重手,難道還有理了?”
“我是二小姐的朋友,也是替夫人辦事的人,如果別人欺負我,二小姐袖手旁觀,不管不理,那長野家的威信何在?我為長野家做事,我遇到麻煩,二小姐替我解決,這恰恰是二小姐有擔當的體現,夫人現在卻來責難二小姐,真是莫名其妙。”
代子讚許地看了我一眼,我也沒料到在代子的高壓之下,還能扯出這麼多的歪理來。
“媽媽,這個賤人就是滿嘴胡說八道。明明就是她和秋野合起夥來圖謀不軌,現在反而要為秋野歌功頌德,真是豈有此理。”花玲見代子遲遲不對我們下手,有些急了。
“姐姐,我就知道是你在挑事,吳同是我的手下,現在你卻挑得他來背叛我,你認為你這樣的行為就是對的嗎?如果我們相互都去挑撥對方的手下來背叛,那菊花社還有什麼凝聚力可言?”秋野淡淡地反擊。
秋野極少和花玲翻臉,主要還是她平時比低調,年紀又小。對花玲來說,她這個小妹妹對她構不成多的威脅,而且也從來不管她的事,所以才沒有衝突。
但現在不一樣了,花玲下面的幾個場子被劃給了秋野,相當於是動了她的乳酪了,她對秋野當然就不爽了。而恰恰秋野又因為我做了那件事,她就硬生生給扒出來,想來個一石二鳥,同時把我和秋野給弄下去。不過她的計策真是簡單粗暴,並沒有多高的技術含量。
而秋野的反擊則非常精確,花玲在家族利益受損為名指責秋野,秋野針鋒相對,指責花玲離間部下,影響團結。
代子是社團老鬼,當然知道社團間內耗往往是致命的,他這一輩尚且還沒鬥完,她的下一輩就開始了,這對整個菊花社來說都不利的。
從代子私人角度來說,她更不可能會希望自己的兩個女人鬥得兩敗俱傷,這就像她的左右兩隻手相互廝殺一下,最後傷的本體還是代子自己。
“秋野,你自己犯了錯,難道還不許下面人指出來?”花玲說。
“我是奉媽媽的命令管理,我有錯,自然有媽媽或者社團的前輩來指責,吳同算什麼東西,也配出來指責我?如果不是你在後面給他撐腰,他有一百個膽也不敢出來指證我。你挑撥我的手下來背叛我,用心簡直歹毒,這一次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