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加工。但現在很多東南亞國家的勞動力成本更低,那邊代加工的價格更低,人家要麼跑到那邊去找人代加工了,要麼就壓我們的價,我們如果不答應,人家就跑了。我們只有答應,不然我們客戶都沒有了。那還怎麼做?”
“代加工的利潤現在確實很低了,可以說是沒有利潤。現在如果把所有的代加工業務都終止,那會導致大量的員工失業,所以暫時要保留代加工業務,只要不虧損就行,但代加工業務要慢慢縮減,在合適的時候就全部取消。全力做我們自己的品牌。”我說。
“可是現在做低端品牌也沒什麼利潤,也還是虧損。”
“這我知道,所以我們要慢慢改進,慢慢提升我們的質量和管理水品,至於目前的虧損,我們從多方面去想辦法,先從節約成本這一塊抓起吧,我們要多找一些新的原料供貨商談判,爭取找到更便宜的原材料,然後再抓抓勞動紀律,儘量提高效率,效率太代,本身也會增加成本。總之從每個細節開始重新抓起,每一個細節提高一點,總體就會提升很多。從明天開始,我和各位每天都要在生產一線呆上至少三個小時。我們不要總是呆在辦公室紙上談兵,要深入一線,找出關鍵的問題,然後一一解決。”
…
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真的很難。鞋廠的員工普遍文化水平較低,很多理念性的東西她們理解不了。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從制度上加強,理解不了就不理解了,只要遵守紀律就行。
但問題很快就出來了,這些工人以前懶散習慣了,我一上任後狠抓紀律,他們認為我是在針對他們,很多人就開始造謠,說我這樣做就是要逼走他們。
有些事壓根沒法解釋,紀律肯定是要嚴格執行。實在受不了的,那他要走也只能讓他走。他認為我是針對他,那也沒有辦法。幾天下來,真是走了不少工人。工人們開始在私下給我取綽號,號我‘袁老虎’。
這我倒也真不介意,只是付之一笑。
安明給我的一年的時間將這個廠子扭虧為盈,這個任務艱鉅得我根本沒有其他的精力去考慮太多的事情。直接一頭就扎進了工作之中。繁重的工作讓我少了時間去想那些心痛的事,倒也渡過了失戀最難熬的第一週。
安明始終沒有給我打電話,也沒有再出現在鞋廠。我去公司和魏松交接工作的幾天,也沒有在公司裡見到他。胡芮說,他很久沒有來公司了,就看週末聚會他能不能出現。
對於那天安明為什麼會出現在會所抓我的現形,對我來說依然也是一個秘密。
胡芮說她到過會所後工作人員說沒有見到我,要麼是會所的工作人員撒謊,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