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誰?為什麼要綁我們?報什麼仇?”
錦笙過去給了章彩幾耳光,“你閉嘴!再多嘴,就割了你舌頭。”
“聞錦笙,你瘋了嗎,竟然敢綁我,還說什麼我害了你大哥?安明不是好好的嗎?你要替他報仇,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葉添果然很狡猾,已經冷靜下來。
錦笙掄起一根棍子,劈頭蓋臉地往葉添身上打去,直打得這廝嗷嗷亂叫,錦笙下手是真狠,之前葉添的那些架子完全被打沒了。痛得他根本忍受不了,他這樣的人,肯定是第一次這麼猛烈地捱打。哪裡經受得起。
但他卻死活不開口,這倒也不奇怪,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承認是他害了安明。那他也會死在這裡,與其馬上死,那還不如不承認,先挺著。
“你是不是認為,你只要不認,我就拿你沒轍?”錦笙問。
“我根本沒有害安明,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葉添還在死撐。
他其實說話已經很虛弱了,因為本來就拉肚子拉得不行了,現在又被一陣狠打,打得頭破血流,當然是虛弱得不行。
在這個時候他還在死撐,也算他骨頭夠硬。
錦笙開啟藥箱,拿出一個注射器,那裡面有半筒藥劑。
“好,既然捱打對你沒用,那我只好換一種方式了。這個只要注射進你的肌肉。你的肌肉就會萎縮,你見過一塊肥肉把油炸出來後的樣子嗎?你的肌肉就會萎縮成那個樣子,會堅硬得像一塊石頭。狗都啃不動。你想扎哪裡?”錦笙問。
葉添的眼神充滿驚恐,章彩更是嚇得滿臉是汗。她現在恐怕已經很後悔參與演這場苦肉戲了。
“我再問你一遍,說不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你們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而且我保證不追究今天的事。”葉添顫抖著說。
錦笙手一動,那注射器扎進了葉添的右臉。痛得他再次叫出聲來。
“你要是再不說,我就把藥水推進去,你的臉以後就變成一塊核桃了。我數到三,你要不說,我就推藥水。一,二,……”
“我說!”葉添叫道。
錦笙沒有把注射器從葉添臉上撥出來,但也沒有推藥。“說吧,說清楚一點,為什麼你要害我大哥?”
“是莫少雲讓我殺了他。莫少雲喜歡安明的老婆,把安明當仇敵,所以要我殺了他。”葉添說。
這個答案又讓我和錦笙大吃一驚。真是沒想到葉添竟然會這樣說。我和錦笙對視了一眼,我們一時之間也無法判斷他說的是真是假。
要知道葉添就是兇手這件事,就是莫少雲說的,現在倒好,葉添反過來咬莫少雲。而且他說的好像還很有道理,理由也非常的充分。
“你以為你胡亂咬一個人出來,我們就信了?莫少雲和我根本沒什麼,我和他是純潔的朋友關係,你胡說八道。錦笙,把那藥給推進他的臉裡,看他還胡說不胡說。”我冷聲說。
“不要,求求你們,我說的是實話,莫少雲真的是兇手,是他讓我替他除去情敵的。而且錢是他出的,但倉手是我找的我承認。我有參與害安明,但我不是直接兇手,兇手是莫少雲,你們要找,就找他的?煩。求你們放過我,你們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給你們。求求你們了。”葉添又哀嚎起來。
“那為什麼你要幫莫少雲?他和你是什麼關係?”錦笙問。
“他和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他說只要我幫他除掉安明,他可以給我好處,而且以後也不會和我爭家產。會把他所有應該得的利益全部都讓給我。所以我才答應了他,都是我鬼迷心竅,上了他的當。我真的只是幫兇,求你們饒了我。”
錦笙看向我,用眼神詢問我。其實我也沒有了主意,因為我們之前猜測的就是,莫少雲和葉添是兄弟。所以他一直都想維護著葉添,才不肯說出來。現在這種關係被葉添證明了,可是答案卻完全反轉,莫少雲又成了真正的兇手。
我的腦子真的很亂,根本沒法判斷真偽,因為葉添說的也很有邏輯。莫少雲一直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他也有殺安明的動機。這個動機甚至比葉添的還要明顯。
“你有什麼證據?”我問。
“我和他談好之後,由他出錢,我在境外找了倉手,再由他約你去度假村,然後倉手在路上設伏。你自己親自經歷,這沒錯吧?我說的都符合吧?”葉添說。
“那我問你,假安明又是怎麼回事?是你們從哪裡找來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