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他肯定是和我聯絡的時候,就把開啟,然後就關機了。
我開車回到咖啡廳,服務員說他已經走了。
我再聯絡到今天他奇怪的表現,他說他已經很累了,想要休息,原來真的就休息了。可是他為中遠付出那麼多,怎麼說休息就休息了?捨得麼?
我隱隱覺得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打了電話給安明,問他知不知道莫少雲離職中遠集團的事。
安明說小暖。我們現在恐怕管不上莫少雲的事了,因為金爵又出事了。
我急了,說金爵已經被關了,還能出什麼事?
他說相關部門搜走的酒水中,本以為只是偽劣產品,但經過檢測,那些假酒裡含有違禁成份,可以讓人上癮和致幻。目前錦笙已經被帶走。
我說這怎麼可能,金爵經營這麼久,黃、賭、獨是從來不沾的,哪有把違禁藥物放在他酒水裡讓人用的,那成本得有多高啊。誰會幹這樣的虧本買賣?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嫁禍的。那些人怎麼還要抓人?
安明說沒辦法,現在證據很充分,錦笙有很大的麻煩。你趕緊回來,我們再想辦法。
我回到金爵的時候,金爵已經被封了,附近還有人在巡視。根本不許人進入。安明打電話跟我說他在附近的一家快餐店,讓我過去。
我過去後。看到安明正和金爵一名老員工在交談,我到之後,安明讓他先走,說有事再聯絡。
“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問安明。
“手段和以前是一樣,從我們內部攻破,找了重要部門的重要負責人,然後讓他們來使壞。就像給我們內部植入一個病毒,這個病毒發作的時候,我們的主要內臟就都毀了,然後我們就完了。”
“到底是什麼人這樣不罷休?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們?”
安明搖頭,“我要是知道,直接就把丫的給殺了!莫少雲竟然直接從中遠集團主席的位置上被人扒拉下來了,是誰這麼牛叉?可以把莫少雲給扒拉下來?”
“你說他是被人給扒拉下來的?不是說他自己辭職的嗎?”
安明又搖頭,“他怎麼可能會自己辭職,他為中遠付出那麼多,好不容易打造出一個橫跨多個行業的大集團,在他狀態最差的時候他都沒辭職,現在他怎麼會突然辭職。那肯定是被人給扒拉下來的唄。”
我想想也對,難道莫少雲說太累了,想去加拿大,還約我和他一起去。原來他不是不幫我,而是他知道自己這一次幫不了我了,而且也知道這一次對手肯定會把金爵徹底打垮,所以他讓我走。
只是他約我和他一起走的事,我當然不能告訴安明。我不是我有意隱瞞,只是我如果說了,那安明肯定會炸的。
“連莫少雲這樣的背景都能讓人給扒下來,看來溫城的水真是夠深。”我搖頭說。
“現在我們得想辦法救錦笙,先把錦笙給弄出來,然後再計議。”安明說。
“可是我們現在那像沒什麼辦法。除非我們找出那個使壞的人,讓他承認是他在使壞,和錦笙沒有關係。”我說。
“這很難,對方既然攻破了我們的內部,那肯定有詳細的安排,不會讓我們這麼容易逆轉。負責酒水的就那幾個人。要找出來並不難,難的是他們自己承認。我有預感,這一次要用常規手段把錦笙給弄出來,幾乎不可能了。”
安明面色沉重,眉頭緊皺。
“可是我們不用常規手段,難道我們還有非常規手段可以用嗎?”
“有。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用。”安明說。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安明出來的時候,那些去迎接的黑色轎車中的人。從來也沒露過面,但那些人,肯定是可以用得上的人。
“你是要動用你的那些朋友?”我問。
“是的,但我的那些朋友,不能輕易動,因為成本很高。風險很大。”安明面有憂色。
“那還是先不要用吧,如果能有其他的辦法,那就暫時先不要動。安明,其實莫少雲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他說這一次,我們恐怕很難辦,還說我們一直都在輸,如果可以,讓我們暫避算了,離開溫城。我不知道他這話具體指的是什麼,但我感覺他肯定是知道點什麼,所以才這樣說的。”
“沒錯,莫少雲在溫城政商兩界人脈都很廣,他知道點什麼,一點也不奇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知道自己處境不妙了,幫不了你了,所以才要勸退我們。當然,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最後一種可能性最大。”安明看著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