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音信都沒有了,沒有辦法,我只好跟著那個孟秋桐來到這裡,可是她只是說可以帶我出來玩,我沒想到竟然是被帶到這裡來讓這個齷齪虐我啊。求你放我走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說著我直接跪在女傭面前了,如果她真是又聾又啞,聽不到我在說什麼,那我跪下的意思她總應該能明白了吧。
她卻是不為所動,淡定地看著我。我又說了一大通求情的話,她終於比劃了幾下。算是回應我。
她回應的到底是什麼玩意,我也確實不太瞭解。但大概意思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她不可能放我出去,因為如果她那樣做了,會受到主人的責罰。
沒轍了,真是沒轍了。
我頹然坐在離房門最遠的沙發上,將手裡的殘酒瓶放在手邊,以便隨時可以拿到手。如果那個齷齪男人忽然回來,我也好對付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個齷齪男沒有回來。
我也沒有能逃出去。這房子裡一直開著燈,牆上沒有鐘錶,所以到底幾點了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過了好久好久,這才是真正的度日如年。
我又重新打量起這房子來,房子裝飾的確是非常的奢華。而且現在再慢慢觀察,發現裝修的色調也都是偏暖,很是曖昧人。而那個大大的螢幕,很顯然更是為了那些齷齪行為而專門做的。
這個房子不是普通的住處,根本就是專門用來做那些齷齪的事的。
孟秋桐專門從看守所裡挑那些有些姿色的女子到這裡來,然後供那個大鬍子取樂,然後以給那些人自由為誘餌,讓她們變成奴。
她們為了獲得自由,只好答應那個齷齪男的條件。而孟秋桐在這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做這件事能得到什麼好處,我不得而知。
正想著,這裡那門有了動靜,好像是有人在外面按門鈴。
門鈴不響,只是嗚嗚地震動。女傭看了我一眼,然後到另外一個房間裡去了,我知道她是去拿鑰匙了。我本來想跟著她去看看她藏在哪裡的,但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所以這一招沒用。
女傭取來了鑰匙,將門開啟。
我握緊了啤酒瓶,如果進來的是齷齪男,那我又得開始反抗了。他去而復返,肯定不會饒過我。
還好,進來的是孟秋桐,她嘴上還叨著一根菸,看到我一臉緊張地拿著半截啤酒瓶,皺眉問:“021你這是在幹什麼?”
我氣不打一處來,“孟秋桐你個臭女人,你還好意思問我在幹什麼?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你自己說。”
“我帶你來玩啊,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的,就是帶你來玩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她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這也叫玩,這明明是在受辱。我不幹,你現在就帶我回去。我不在這裡了。”
“在這裡有什麼不好?有東西吃,有酒喝,還有男人陪你。這些東西在裡面有嗎,而且如果把先生給伺候好了,那就有可能把你從裡面撈出來,這有什麼不好的?”孟秋桐說。
她稱那個齷齪為‘先生’,這是一個很尊敬的稱呼,我現在明白了,她之所以在看守所進進出出,恐怕不是因為犯事,就是因為那裡資源多。
而且那裡的人大多空虛寂寞,在某些需求方面長時間壓抑,所以從那裡帶出來的人,當然容易搞定。
而且最有利的是,那些人身上犯有事,一但接受了這裡的安排,那個齷齪可能透過一些渠道幫她們獲釋,當然會心甘情願地接受齷齪的要求。
我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駁孟秋桐,在她看來,我這不是在受辱,而是得到了極大的恩惠,應該感謝她才是,不然我現在還躺在冰冷的大通鋪上面。
但我寧願呆那裡面,也不願意和那個畜生做那些齷齪的事。
讓我答應他的要求,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呢。
“我不知道如何對你說你才會理解,我只能說我肯定不會同意那個變態的要求,我現在就要求回去,我不呆在這裡。”
“靠,你裝什麼烈、女?還是在裝淑女?你要是淑女,那能進看寸所嗎?在我的面前還裝什麼裝?你不同意,那你讓我帶你出來幹嘛?你他媽有病吧?”孟秋桐罵了起來。
我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駁孟秋桐,在她看來,我這不是在受辱。而是得到了極大的恩惠,應該感謝她才是,不然我現在還躺在冰冷的大通鋪上面。
第146章 真夠悶騷的
我又跟著頭兒回來,她問我:“和你堂哥聊得如何?”
我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