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倒多了,要不你喝我的吧,我喝你那一杯少一點的。”
他把他面前的酒遞給了我,說:“那行,這杯確實是少一些。”
我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嗯,這酒真不錯。”
“你喝那麼大口乾嘛,這樣很容易醉的。”安明見我喝完那些酒,卻還是沒有動靜,卻拿過我的空杯,然後自己又倒上。
“既然你這麼能喝,那就多喝一點,你還是喝你的那一杯吧,我重新倒就是。”
看來他背後的人確實是對他有過叮囑,所以他才這麼小心。不然以他的智商,應該細緻不到這樣的地步。
我只好又端過了之前我面前的那杯酒,又當著他喝了下去,並且裝著有些生氣:“那你就別喝了,讓我一個人喝好了。”
“別生氣嘛,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喝一點酒,一會我們可以更嗨而已。我也倒一杯陪著你喝好了。”安明說著,往自己的杯裡倒了酒,向我舉杯。
也就說,我把他面前的酒和我自己面前的酒喝了,他也就覺得沒什麼問題了。認為可以放開來喝了。
我不得不配服錦笙的厲害,他之前就告訴我,不要急著下藥,等喝到一定的程度,讓假安明警惕性放低以後再下,我成功率就高多了。
如果不是按他說的做,一開始就把這藥給放下去,那現在我可就悲摧了。
與他碰了一下後,他也是一飲而盡,“不錯不錯,這酒真不錯,我喜歡這味道。”
於是開始吃菜,他喜歡吃肉,對於我做的紅燒肉燒土豆,他讚不絕口,但他卻只吃紅燒肉,那些土豆是一塊也不動的。
如果是真的安明。那他會把一碗土豆全挑的乾乾淨淨,然後強迫著我吃剩下下紅燒肉,他還會很流氓地說,吃紅燒肉長胸,你得多吃點兒。
看著他一口一塊紅燒肉吃得香,我心裡恨意漸生。心想這菜本來是為安明而做,都是你們這些惡魔害死了我的安明。讓他吃不上我做的菜,卻讓你這個混蛋在這裡享福。
又喝了兩杯後,假安明已經慢慢放鬆了警惕,我在去拿第二瓶酒的時候,將那些藥份放進了我自己的杯中,然後倒上了酒。端到了我自己的面前。
“怎麼?你不倒我的酒啊?”安明看著他的空酒杯說。
“你還喝嗎?我以為你不喝了,你少喝些吧,一會得喝醉了。”我說。
“什麼話,女人還沒喝醉,男人反而喝醉了?這怎麼可能,你去給我倒一杯來。”
我隨意地把面前的酒遞給他,“我喝過的。你肯喝嗎?你以前可是從來不嫌棄我喝過的酒的,你要是不喝,那就是不愛我了。”
我努力作出撒嬌的樣子,雖然自己也覺得很噁心。
他毫不猶豫,拿過我放了藥的酒,一飲而盡。“這有什麼不敢喝的,不就是有點口水嗎,一會我還要吃你的口水呢。”
我假裝聽不懂,說:“那既然還要再喝,就直接把那瓶拿過來好了。”
我站起來,去把那瓶開過的紅酒拿了過來。
“嗯,趁我還沒喝醉,我想問你點事兒。”安明忽然正色說。
“你有什麼事啊,很重要嗎?”我問安明。
安明有些猶豫,似乎在想著如何措詞的問題。
“怎麼?很為難嗎?難道是你在外面的女人了,在想著如何向我攤牌?”我說。
“那倒不是,有你這麼好的老婆,誰還會在外找人啊。”
“那到底是什麼事啊,讓你如此為難,半天也沒說清楚?”
“是這樣的,我有一件東西不見了,我想問問你看到沒有。我四處找都找不到了,忘了放哪裡了。”
“是什麼東西啊?難怪上次家裡翻的那麼亂,你就是找那件東西是嗎?”
安明又喝了一品酒,“是啊,我就是找那件東西,你見到沒有?”
我說:“你可真是有意思,你都沒告訴那東西是什麼,就問我見到沒有,我哪裡知道我見過沒有?”
“哦,就是幾張紙。”
我一聽他這這麼一說,我就知道錦笙又猜對了,他就是在找家書。幾張紙,那肯定就是錦笙說的那神秘卻又無比珍貴的家書了。
“什麼幾張紙啊?是合同還是發票,對你來說很重要嗎,看你著急的樣子。”我問。
“確實是挺重要的。不過不是合同,也不是發票,是一封信。”
我裝著笑起來,“一封信?安明,是你以前的老情人送你的情書嗎?你現在忽然想起來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