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什麼?”
林宋昔想了想,沒想出來。
靳言架好畫板,拿起了畫畫的工具。
他畫起來。
林宋昔便坐在他身邊看他。
過了許久,靳言畫得入神了,林宋昔覺得有些累就工作室裡面四處走走。之前來這裡都沒仔細看過。
小巧的書架上擺放得最多的是畫畫的工具和一些金融類的書籍。
林宋昔拿起一本財經書籍來翻了翻發現一點也看不明白。
她又四處看了看,角落一幅倒在地的畫吸引住她。她小心翼翼地把畫拿起來。
畫的顏色很淡,多為冷色調,畫面裡是一位優雅的女子,她端坐在椅子上,一頭烏黑的長髮盤起來,身上穿了一件青色的旗袍。她笑得很淡的,眼神雖神采奕奕,卻透出一些憂鬱。
林宋昔被畫中的女子吸引。女子算不上傾城傾國,但就是那種如白芍藥般的典雅氣質吸引了她。
林宋昔愈看愈覺得女人熟悉。她轉頭看向靳言,頓時發現靳言與這名女子十分相像。
她不知要不要詢問靳言這個女子的事情,上次靳言被他父親抓走的時候,她就知道靳言家裡一定很複雜。
他們畢竟才剛剛確定關係,有些事情靳言不說定是有自己的想法的。
林宋昔看著那幅畫在胡思亂想。
靳言知道林宋昔看到那幅畫了。靳言在等她詢問,他覺得這個小妮子對他的事情實在是太沒有好奇了,從來都沒問過。
靳言看著林宋昔又盯了畫許久,然後默默把畫放好準備過來,他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了。
靳言停下畫畫的動作,攬住走過來的林宋昔。
“真是的。。。。。。”
林宋昔看著靳言無奈的表情有些疑惑。“怎麼了嗎?”
“你對我真的一點都不好奇嗎?”
“沒有啊。”
“我本來以為你會問我畫的事情。”
“可以問嗎?”林宋昔眼亮起了光,“我以為你不想講家裡面的事情,所以沒敢問。但其實我也挺好奇的。。。。。。”
靳言笑了,他揉揉她的頭髮。
“我還以為你對我一點好奇心都沒有。看來還是很足的。”
林宋昔點點頭,眼睛發著光。“嗯嗯,現在可以說了嗎?”
“不急,我們去飯館邊吃邊說。”
在靳言收拾東西的時候,林宋昔看了看靳言已經完成一大半的畫。
是兩個人,男人擁著女人腰際。男人看著女人眼神溫柔,女人對著男人笑嫣如花。
林宋昔有些害羞,因為畫上的兩個人是她和靳言,最重要的是靳言穿著一襲黑色的西裝,自己穿著白色的婚紗。
靳言牽著林宋昔的左手。“這是我以後想和你做的事情。”
☆、見家長系列
畫上的女子是靳言的親生母親木心言,她親手把靳言帶大。木心言的心態挺開朗的,但是面對丈夫的冷落,她總是會有些難過。
靳柏頻頻傳出風流韻事。外人說靳夫人大方,不再乎這些流言蜚語,可是事實上是木心言她沒有資格管。
木心言的自殺靳言雖然很心痛,但是理解她。
當時靳柏在跟施賢的母親譚珊珊搞婚外情,外界流傳厲害,木心言孃家剛與靳柏鬧翻。一邊靳柏頻頻對她提出離婚,一邊孃家和外界的壓力逼迫,木心言終於是撐不住自殺了。
靳柏是無情的人,但是偏偏就對譚珊珊動了情。
靳言心裡有怨,不想面對他們,所以跑去國外留學,遇到了施賢。
那時靳言不知施賢是譚珊珊的兒子,兩個優秀的人彼此欣賞成為了摯友,靳言幫著施賢與易瑋聯絡。後來兩人知道關係後就少了聯絡,同樣是性情冷漠的人,那點聯絡也就靠易瑋來撐著了。
靳言說:“我母親一直陪伴我,直到我成年。我覺得我算是幸運的。”
“我覺得你母親是一個堅韌的女人。”
靳言對她微笑。“要不我帶去你看看她的墓地吧?”
“可以嗎?”
他們從飯館出來,坐上車,行駛到目的地。
地點有些遠。林宋昔一路上都很緊張,儘管不是見真人。
聽了靳言說了他母親的故事,林宋昔只覺得她是一個值得佩服的女人,她是個堅韌、隨遇而安的人,散發著一種寧靜致遠的氣質。
到達目的地。林宋昔越發緊張,她下了車,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