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來這裡看你嗎?”劉致浩見鬱可兒這般說的,還是有些懼怕的,如果她搬到其他的地方,怕是很難才能找到,畢竟世界這麼大。他只得小心翼翼的詢問。
鬱可兒思考片刻,終於微微點了點頭。
李尚俞是從劉昊文那聽說鬱可兒回國的事的,而且還知道了鬱可兒的遭遇。那是劉昊文以前的交好的醫生告訴他的。李尚俞還順便查了下外國方面的訊息,果真是有著名的英籍華人律師程郇涉嫌毆打其妻被警方逮捕的訊息。鬱可兒還疑惑著是誰這麼晚來找她,這個地方除了劉致浩知道,其他人一概不知。以為是劉致浩便還沒拉開門就說道,
“又有什麼事?”劉致浩早上可是來過了的,不知又有什麼事。要知道他趕早的來到自己家,見自家冰箱除了礦泉水只有泡麵,他很是哀怨道,“你就吃這?”如果是一個人居住的,應該會了解這種狀態吧,有泡麵儲存的,絕不做飯,沒面的,絕不動手,寧願去外頭吃。所以,他便將她拉到超市裡席捲了諸多物質回來,但晚上,他不會是又不想讓自己好好的吧。
見是李尚俞她很是愣了一下,李尚俞便衝她說:“我不是致浩,沒讓你失望吧。”
“沒有的事,你怎麼會來。”看著自己堵著門,立馬感到自己失禮了,於是立馬邀請他進來。
“聽昊文說你回來了,便來看看你,你怎麼也不打個電話。”他坐下同她抱怨道,李尚俞的確有那種能力,即使他知道,可是他能很明白的讓那個人保持她應有的傲氣,他不會同情別人,因為他認為只有弱者才要別人的同情,只有自怨自戀自我同情的人才需要。
李尚俞依舊可以當這事沒發生過,依舊當她是以前的鬱可兒。他仍然可以指責她,仍舊可以抱怨她,仍舊可以冷漠的對待她,不會因為那件事而去順從她。如果對一個殘疾人最好的方法便是當他是一個正常人,現在的鬱可兒也是需要被這樣對待。
“這個…”
“難道說你忘記我號碼了?”他忽然開玩笑道,
“怎麼會?”
“那你為什麼不打。”鬱可兒很是納悶李尚俞何時如此的斤斤計較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小肚雞腸了。”李尚俞立即反駁,
“我?小肚雞腸?你沒看我額頭上寫著幾個大字。”他指著自己的額頭對鬱可兒說道,鬱可兒不解,只是盯著他,不知他什麼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多日不見,李尚俞竟是變得有些頑劣了。
“我很大度。”鬱可兒被李尚俞如此的幼稚行為逗樂了,也是裂開嘴笑了起來。
“李尚俞,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
季暖趁著小雨在墓前傾訴著衷腸,這是多年後,她第一次來看望他們。即使天下起了濛濛細雨,仍是不能將她阻止。季峰來的時候,季暖還沒有走,季峰上前就將季暖擺在墓前的花束給扔到一旁,擺上了自己帶來的。並口吐不快道,
“你怎麼還有臉來這裡!”季暖悶聲不語的佇立在他身後,對於季峰的出言不遜並沒有反駁,好似接受這不明來意的惡言。
季暖的不回答並沒有讓季峰有所收斂,而是更加發狠道,
“我不想在他們面前罵人,請你離開!”
季暖還想再說些什麼,但被季峰忽然一個轉身,那駭人的眼神讓她不得不放棄。但她並未走遠。季峰同他父母聊完後,見一旁瑟瑟發抖的人,只是冷漠的看著。直接的越過她,向他的座駕走去。季暖一路小跑過去,拉住他的衣角予以暗示,怎料,季峰果真的停住了。季暖有些的小激動,沒曾想,季峰止步只是為了又一輪的進攻。
“季暖,你這是幹什麼?”
季暖微微低頭,她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只是一時情切。見她只顧低頭看腳,季峰又說道,
“哦,對了,我忘了你不姓季。那你到底是姓甚明誰?該不是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吧。”季峰狠狠的戳開了季暖的痛處,他知道這是可以讓季暖感到痛處的又一法寶。
季暖果真聽到這話,用滿含受傷的眸子注視著他,她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季峰竟然會變得這麼的殘忍無情。她依舊是不大願意去相信,曾經如此善解人意的季峰和變得今日如此毒舌。
“阿峰,你別這樣。”當季暖再一次如此溫柔的喚他的名字時,季峰承認他有一時的錯亂,但僅僅是一時的,他怎麼可以在他父母面前對他還存有感情。這讓他父母如何的死得瞑目。他狠狠的掀掉她有些冰涼的手,狠狠的說:“不準這樣叫我!”
“你怎麼敢再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