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
她害怕傷害一個無辜的人,如果,如果李尚俞果真是冷清自私的商人,那她是可以大大方方的同這個無情的資本家談生意的,但現在一切都變了樣,一切都好像變了,她甚至是害怕著,事情會不會變得愈發的糟糕?這一切究竟是誰的錯,秦曉雨陷入深深的自責中。
“你怎麼才來!”一聲尖銳的女聲傳來,那人怒視著秦曉雨,秦曉雨併為抬頭,從音色就可以斷定此人是誰了,這是她的上司,是以萬嬌馬首是瞻的萬嬌黨吧,被抓著指責是絕不好奇的。
“你怎麼才來?!”看著秦曉雨有些失落的情緒,想必認錯態度是十分的好,也是增長了那人的氣勢。
秦曉雨怕是不回幾句,會讓這個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人無法吹毛求疵,大肆賣弄下權勢是不行的。
“堵車。”正是應了有權就得賣,有勢就得裝。那人的嗓子怎麼可以如此的尖銳。
“堵車?堵車賭到十點多,你幾點起來的!”
遲到是她的錯,她本就不應該找藉口,但有時候你說的話只為了去委身成全別人的虛榮心,儘管此時的她哪有閒工夫去理會這事。她當時有一種莫名的憤慨,儘管她被欺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今天她格外的不滿,
她甚至想衝那人喊著:不就遲到了嘛,喊什麼喊!你以為我想啊,成天就知道嘰嘰歪歪,大不了我辭職……當然她是不可能這麼說的,誰叫她還存有那麼一絲的理性呢。
辭職?她或許是不敢的,她畢竟是工薪階層的,如若她辭職,有人養著,她當然可以逞一時之快,但…李尚俞嘛,不知道能否相信,畢竟二人還處於相互瞭解階段吧,難道還會有人像王阜陽般那樣不求回報的去照顧她?現在的她,怎麼去奢求。
還沒等她理清情緒,那人的叫喊就小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