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竭力的替劉致浩如此不理智的行為道歉著,拼命的解釋著,但,就算劉致浩太不冷靜、太沖動了,這也不能成為他可以如此的理由,鬱可兒終究是無法釋懷。
“李尚俞,你不明白,你不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就像你說的愛一個人沒有錯,但我愛他卻是一個錯誤,錯誤到根本就不應該開始。”以前的她不明白,但現在劉致浩親手打碎了她所有的堅持,在這場愛情的賽跑中,鬱可兒始終甘之如飴的充當著那個追隨者,始終在他身後注視著,但卻堅持著沒有放棄;如果堅持是她唯一的信仰,那劉致浩今日就槍斃了她的信仰。
“鬱可兒,你不應該這麼…悲觀。”李尚俞實在是對劉致浩太失望了,不明白為何劉致浩會這麼的莽撞、衝動。他想替他找藉口,但是見鬱可兒如此,實在是無法忍心下去。
悲觀?她有嗎,悲觀?她會嗎,悲觀?她是嗎。鬱可兒也不明白為什麼劉致浩有這麼大的威力可以將她傷的如此之深,就連她都開始對生活充滿悲觀了。當海風吹動她的裙襬時,她才感到夜晚的風格外的冰涼,但是,對於她來說,身上的冰冷或許遠遠沒有心寒來的透徹吧。聽人說,海是最好的傾聽者,她能帶走你所有的悲傷、難過、痛苦。那麼她能做做好心人,讓她別這麼痛苦?
“鬱可兒,再給他一次機會,等他冷靜下來,他一定會……”
“一定會什麼?”鬱可兒忽然正視著他,
“一定會跟你道歉的。”道歉?鬱可兒在心裡苦笑了一下,她和劉致浩還能如往常一般嗎,不可能了,鬱可兒是比誰都更加清楚的。更何況,道歉,是沒有用的。有時候,你不得不承認,已造成的傷害,就算結痂了,但還是會錐心刺骨;已碎的玻璃,就算粘好了,還是無法一如當初。
就像鬱可兒現在的心境已是不復當初了,她終於開始承認她和劉致浩是不可能的了,或許當時她還有奢望,但現在連失望都沒有了。由於李尚俞面對著她,他無法看到身後的人,鬱可兒瞥見了不遠處的某人,不知為何,她竟有了一股莫名的衝動。她竟傾身向前吻了上去,李尚俞完全沒料到會有這樣的反轉。
當即愣在那裡,秦曉雨看著擁吻的二人,著實不願在此打攪二位,遂轉身離去。李尚俞意識到自己被鬱可兒“強吻”了,推開一反常態的她,呵斥道,“鬱可兒,你在幹什麼!”鬱可兒這樣的作賤自己讓李尚俞很是失望,以往的她不會這麼做,不會這麼的放縱!看著自己被李尚俞推開,鬱可兒愕然的看著他,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做,為何在看到秦曉雨時,自己會聯想著自己所承受的遭遇都是因為某個人,
她為什麼會有這麼邪惡的想法?她剛剛做了什麼,她吻了李尚俞,這個認知讓她以往孤傲的性情在這一刻變得卑賤、做作、虛偽了。李尚俞很是動怒,面對自己曾經喜歡的人,面對著曾自信自立的某人,他無法接受現在的她。鬱可兒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很抱歉,只是滿臉歉意的看著些微有些生氣的李尚俞,但至始至終她都沒有開口說對不起。當海風再一次侵擾二人時,李尚俞終於開口了,
“鬱可兒,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這麼的作賤自己?”鬱可兒開始扭頭不再看他,她沒想到自己平時看不起的李尚俞竟要開始厭惡自己,要開始對她進行說教了。她不是不能接受只是還無法適應,現在的他應該是在心裡笑話她的吧,自己這一切不都是作繭自縛嗎?鬱可兒實在找不出言語來反駁他,她不再對他伶牙俐齒、惡言相向了,但李尚俞竟有些懷念“自恃清高”的鬱可兒了。
“鬱可兒,你總是這麼的自以為是,這麼的自命不凡,這麼的…讓人生氣,但你知道嗎,我喜歡過你。”乘著海風,李尚俞把以前不曾說過的話帶給了她,鬱可兒聽到這話當即就愣在原地,
“這…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李尚俞喜歡她,這是鬱可兒永遠都不曾想過的。她還在心裡默默的思考著是不是李尚俞覺著她太可憐了,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出?但,李尚俞會是這樣的人嗎?儘管她自認為自己對他不大瞭解,但李尚俞至少還不至於做到這步,況且,他也沒必要理會她的死活。
“當然,在你看來,當然不可能。你不總是這樣的自以為嗎!不是總這樣的自以為是嗎!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分的清楚的很,有時候我都討厭你這麼的愛憎分明。但現在呢,現在你在做什麼?
因為一個不愛你的男人,你就這麼的隨便,是不是隻要是一個男人,你都有興趣?你就這麼的犯~賤!你的驕傲也只到這一步?!”李尚俞說的話或許是有些重了,但他實在是不知如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