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
“我們再去喝,好不好?”還拉著他不知方向的隨意走動。
“曉雨,你慢點,小心摔著了。”
秦曉雨此刻好像是趁著酒意發起了瘋似得,她拉著他的胳膊左右擺著,就像那舊時的鐘表有節奏的搖擺著,她撒嬌的說:“我沒醉,我們再去喝,再去喝,好不好,好不好嘛?”
王阜陽見狀,只得好聲好氣的應允著,“好好好,我們再去喝。”說著就扶著她來到門前,一手扶著她,一手開門。這才讓她安靜下來。他把她扶到他臥室裡,替她蓋好被子。才去洗手間裡端來水,替她洗了洗臉。猝不及防時,秦曉雨一陣嘔吐,吐到他的褲子上了。王阜陽哭笑不得。因為肇事者睡得的確很香;絲毫不明瞭自己所犯的錯。
早上醒來時,秦曉雨的頭疼的厲害,不時拍打著頭,她確實忘記自己是怎麼來到王阜陽著的,她努力回想著但是隻能想起零星點的片段。
“你起來了。”王阜陽擺動著早餐,看到睡眼惺忪的秦曉雨說道,“頭很疼嗎?”看著秦曉雨不時地按著自己的頭,王阜陽擔心的問著,
“哦,沒什麼,不礙事的。”其實除了頭劇烈的疼痛以外,她實在的擔憂自己昨天有沒有什麼反常的舉動,
“哈…昨天你不應該喝這麼多的,快去洗洗吃早餐吧。”看著嘴硬的某人王阜陽不覺的笑了出來。
秦曉雨洗漱時看到了滿是髒汙的西褲,更是後悔昨天魯莽的行徑,不應該喝那麼多的。搞得她吃早餐也是心不在焉的。她確實應該好好的道歉啊,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某人搶先一步了。“怎麼了嗎?不合胃口?”
“不是,很好吃。我只是…對不起,你的褲子…我可以幫你…”王阜陽明白她食不知味的理由,不等她說完,就知道她的意圖,只得開口說道,“沒什麼的,我待會自己洗。”其實他是打算昨天自個洗的,當收拾好後已經太晚了,只得等今天洗的。秦曉雨更是不好意思,“你還跟我客氣?”看著不自在的秦曉雨,王阜陽故作有些生氣。
“額…那好吧。”看著王阜陽這樣子她只得作罷,自己還是不要自找沒趣的好。然後才埋頭真正吃起來。
王阜陽看到秦曉雨開始進食,笑了笑,便也開始吃起來。他對昨天秦曉雨喝醉這事還是存有疑問,思量片刻,還是開口問:“昨天怎麼了嗎?”王阜陽知道秦曉雨不可能只是因為工作的事而如此那般,可能還有他所不知道的事吧。
秦曉雨止住,該來的還是要來的。秦曉雨在心裡暗笑了下,應該告訴他?應該告訴他了吧。
可嘴裡還是相反的回答,“沒什麼。”
“曉雨,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看著口是心非、滿臉都是心事的秦曉雨,王阜陽開始認真起來,他想他確實有必要跟她好好談談了。
“真的沒什麼。”秦曉雨的確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開始有些煩躁了,語氣難免有些閃避。
“我希望你能跟我說實話。你以前什麼都會跟我說的,為什麼現在…卻要瞞著我?”
看著放下手上餐具的王阜陽正襟坐著,一副想要促膝長談的樣子,秦曉雨只得放下手上的刀叉,悠悠的開口說:“我真的沒什麼瞞著你。”秦曉雨確實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畢竟這事是與任何人無關的,除了她。就算是告訴了他,只是徒增他的煩惱罷了,何必再去給人添麻煩呢?
王阜陽看著三緘其口的秦曉雨,有些失望。雖他猜想著與某人有關,但他真的希望她能親口告訴他,他確實是希望她能完全無保留的相信他,依賴他的。不過在這件與那人有關的事上她到底是有所保留。
“曉雨,我一直希望我們能坦誠相見,在這件事上我也希望如此。”
秦曉雨沉思片刻,長嘆一口,還是沒有說什麼實質性的東西。“我沒什麼好說的。”
王阜陽看著秦曉雨這態度,也知道自己在強人所難,可還是不死心。“你是真沒什麼好說的,還是根本就不想跟我說。要是真沒什麼事你能喝的大醉?要真是沒什麼事你能哭的眼睛紅腫?你難道要我相信這是因為工作的事?”
面臨著王阜陽一連串的炮彈襲擊,秦曉雨著實不好招架。不知怎麼的,有點衝了。“你要我說什麼?你要我告訴你我昨天遇到萬嬌了,不!不只是遇到她了我還跟她聊了很久!”秦曉雨還是把萬嬌捅了出來,她認為王阜陽這樣咄咄逼人就是要她承認遇到萬嬌這件事。
“她說了些什麼?”不等秦曉雨情緒穩定下來,王阜陽就開口說到,【就如此的迫不及待?】秦曉雨在心裡無奈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