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並不是太好,但。。致浩好像跟她走的很近。”
劉昊文不解的看向他,“那又怎麼樣?”他知道李尚俞是不會如此的小肚雞腸的,當然是不明白他會如此這般。
“那女人她的品行有問題,他完全被她給騙了。”李尚俞的語氣並不太好,劉昊文沒想到會有人能讓他如此失態,如此的情緒化。那也是難得,難為那人了。
“你怎麼知道?”
“我親眼所見,她竟然還死不承認。”
“親眼所見?…好吧,那你想做什麼?”劉昊文聽得出來李尚俞對那人的厭惡,可能是他太偏激了,他…畢竟是傷過的。
“我不知道,我怕…就算我告訴他,他也不會信的。”他的回憶好像是被拉扯的很長,竟顯得那麼無力。劉昊文也收斂起來,開口說到,“既然如此,那你何必去自尋煩惱呢?有些事經他人之口就變味了,他…終會經歷些什麼。”
“這…我當然知道,我只是不希望他…”
“我明白,我當然明白,只是有些事我們無能為力。就算你告訴他,他會信嗎?你這樣是沒有任何意義。”劉昊文並不贊同李尚俞的作法,只得儘量的阻擋他。
“我不希望他到頭來和我一樣!”李尚俞很是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劉昊文是知道的,當然,當然。我當然明白,但…你何苦呢?
“我明白,但關鍵不在你,致浩,他…好不容易才從那件事掙脫出來,現在你明白什麼對他是重要的。你這樣…可能只會適得其反。我怕他…會承受不住。”【好不容易才掙脫的牢籠,你卻要告訴他:他只不過是又進到另一個陷阱中,你讓他如何去承受這人生之痛。】
李尚俞並沒有反駁,一時二人都陷入沉默中。終於沉靜還是被打破,李尚俞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就放任不管?”
劉昊文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