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個故事。
今天天氣比較涼快,發現自己不似之前,對夏天尤其偏愛。
☆、愛著你
她說著情話,熱氣呼呼的吐在他耳邊、脖頸上,撩得他心慌意亂。他忽地翻過身來,床也跟著吱嘎一響,把她緊緊的抱住,就像抱一個布娃娃,緊緊地控制住,以防她掉下去那樣,“不許胡鬧,一會火車就來了。”
他這樣的擁抱倒搞得她心慌意亂,她也知道現在不適合,動了動,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可我火車票丟啦。”她的意思是,我全都不管啦,連腦筋也懶得動,你看著辦吧。
“補票。”
“我身份證丟了。”她第一次丟身份證,毫無頭緒。
“開證明。”
“去哪開證明?”她使勁蹭他胸口。
“派出所。”他似乎能安排好一切。
“好吧。”她認栽,誰讓他是湯善思。
“生氣了?”
“沒有……”為了證明她沒生氣,她揚起臉,從他懷裡挺起身,在他額上大面積的印了一個吻,之後又趴到他的懷裡,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睡覺吧,哎不對不對,湯善思,我們不能睡覺。”
“怎麼了?”
“還沒報警呢,得把小偷抓到啊。”
“算了,你又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凌晨2點,徐仁夏坐在候車室發呆。
整個候車室除了工作人員,總共就17個人,還要算上大半夜被叫醒的湯浩然。
湯浩然拉著行李箱提著塑膠袋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他們。把箱子推到湯善思腳邊,裝著零食的袋子放到椅子上,“呦,你們和好啦?”
“別廢話,我要的你都帶來了?”
“嗯,都在箱子裡。”他從懷裡掏出一部手機,伸手交他,笑著看他們。
那種鬼笑,讓徐仁夏明白,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但他覺著自己特牛逼,成功的預見了他們的結局。她能想象到,等回去時候,豆豆也會這樣笑,笑他們“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三更半夜上演織女會牛郎的苦情戲。
臨走前,湯浩然扮演起哥哥,一個勁拍湯善思的肩膀,笑嘻嘻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湯善思挨著她坐下,看看時間,“馬上檢票了。”
“沒什麼?那你笑什麼?”她狐疑的看著他,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個馬尾辮的,難不成跟她有關?湯善思已經拿起袋子搭在箱子上,交班的列車員也出來了,大喇叭也喊著檢票,“你快說?不說我就不上車,對了,我都沒問你,那個馬尾辮是怎麼回事?她誰啊?”
“馬尾辮?”
“就是跟你一起爬山一起照相那個。”
“哦,那是我表妹。”
“表妹?”
“嗯,跟我長得像吧,因為她跟我媽長得像,所以我們倆最像了。”
“咦,怪不得,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我以為她是你相親物件。”
“哈。”
“好吧,既然是你妹妹,我就原諒你,那湯浩然到底說了什麼?”
“他說,可以先上車後補票。”他一句話總結湯浩然的長篇大論,之後盯著她,看她有什麼高見。
“嗯?”她想起那本書裡,湯浩然給他出的餿主意,“直接就上”的那類,她臉一紅,低下頭,揮揮手裡的票,“補啥票,這不買好了嗎?”
“對呀買好了,走吧,檢票了。”他笑著扶著她的肩。
上了火車,徐仁夏腿上蓋著他的大衣,面前是湯浩然買來的零食,手上是湯浩然的舊手機,他給她下了幾部電影,都是喜劇,左瞅瞅右瞧瞧,就是差點什麼。
回頭看著隔了三排座位的湯善思,只能瞅見他的頭髮。
她知道湯善思這人,不好意思麻煩別人,如果指著他,他倆就別想坐一起了。她正正衣襟,“那個,叔,打擾一下……”火車況且況且地晃著,她略加色彩的描述了需要跟湯善思坐在一起的理由,旁邊的大叔眯著眼睛,睡夢中點點頭,跟著她站起來,走到湯善思那去。
目的達成後,拉過湯善思的胳膊環住自己的脖子,靠進他的懷裡,徐仁夏才安心看電影。
“你怎麼跟他說的?”明明都在睡覺,她怎麼好意思把人家叫醒?
“噓。”她抬頭看著他,“都在睡覺呢,你不要太吵。”
他看著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