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的戀人,一個曾經惺惺相惜的人,現在厭惡她的觸控。
顧向晚自嘲的一笑。
“忘了,不管蘇筠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她才是你的未婚……不,妻子。”含淚的祝福。
燕安城並不喜歡這樣的場景,他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全秦城的景象!
“我會和她離婚,你知道,我愛的人從來只有一個。”燕安城冷冷的說著,不帶任何的感情,“只是我和她已然結婚,現在離婚,對誰都沒有好處。你明白嗎?”
聽到燕安城這麼說,顧向晚的眼中露出了意外的驚喜!
她喜出望外的看著燕安城,他當真是要和蘇筠笙離婚嗎?真的不是隨口說說的嗎?
“好了,很晚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再被人拍到一起的照片,我做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
原來是這樣,燕安城要和蘇筠笙離婚的,現在一切不過是權宜之計!
顧向晚明白了!
燕安城看著顧向晚離開的背影,良久之後,才走到辦公桌那邊,拿起了筠笙的手機,白色手機在燕安城手中就小小的一個,摁了home,連個鎖頻都沒有。
她之前是這麼和燕安城說的,如果她出了車禍什麼被送到醫院,院方要聯絡家屬,要是因為鎖頻而聯絡不到,那就糟糕了!
但是筠笙後面還說了一句——反正我也沒什麼親人。
這話讓燕安城聽著,不免有些心疼。
他從名片盒裡面找到了孟憲和的名片,用桌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對於接到燕安城打來的電話,孟憲和整個人都是激動的。
因為之前燕安城不冷不熱的態度,他也不直到怎麼去迎合,本來想著燕安城幫筠笙訛去的三千萬就當是他作為父親的給她的嫁妝了,就當過去那麼多年沒有養育過筠笙,現在給她的補償。
以後就各走各的路吧,反正燕安城看起來也並不想和他們合作的樣子。
但是現在,燕安城打來了電話,是不是一切都有了變化?
“孟先生……”
“六爺,您可別這麼叫我,在您面前,是還敢稱總呢?”孟憲和討好道,“那個,今天早上的新聞我看了,小女給您造成的困擾,我真的很抱歉,都怪我以前沒有管教好她!”
“既然你也知道是你的責任,那麼……”燕安城靠在辦公桌上,手中拿著一個骨瓷杯。
這個杯子是剛才顧向晚用過的,雖然沒有喝過多少水,但是他就是小心翼翼的拿著,看著杯口上面顧向晚紅色的唇印。
“您……有什麼吩咐!”果然是沒有情況是絕對不會給孟憲和打電話的,這讓孟憲和感到十分的惶恐。
“我和阿笙的婚禮定在五月九號,距離您為阿笙正名的時間,近了。”他淡淡的說著。
他到底也是不喜歡那些人叫著筠笙“私生女”,他知道這三個字對於筠笙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所以他要幫她洗清這個汙名。
這也是最開始就說好的,不是嗎?
孟憲和哆嗦了一下。
燕安城並未等他的回答,不過是通知他一聲罷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目光深邃,看著這個光可鑑人的白色杯子,然後小心翼翼的走到辦公室盆栽那邊,將裡面的水從口紅印的另外一邊,將水全部倒了出去。
而後再拿出一個密封袋,彷彿是對待最珍貴的收藏品一樣,將杯子放了進去。
他將私人電話拿了出來,撥打了齊子洛的電話。
“子洛,想讓你幫我做個DNA鑑定。”他總是要有十足的證據的,“你那邊,還有顧向晚的樣本嗎?”
“有啊。”齊子洛也沒有思考就回答了,但是說完之後才覺得有什麼不對,“為什麼要做DNA,誰和她做?難道你們七年前還有一個孩子不成?但是就算有孩子,也應該是做你和孩子的啊!”
越說,齊子洛就越發覺得這件事有些複雜。
但是燕安城並未和齊子洛詳說,“待會兒讓人送樣本過來,儘快給到答覆。”
……
筠笙從電梯裡面出來,是連年肆送她,因為外面還守著很多記者,由連年肆送她是最為保險的。
只是剛從電梯裡面出來,就看到了靠在牆壁上面,很隨意的樣子的南音。
最開始一次見面是在C城的餐廳裡面,兩人的相遇並不是很和睦,剛才在會議廳裡面,也談不上融洽。
不過是因為同一個目標……
不,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