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跟我說你穿上老神仙的戲服給我勾引然後就不了了之了,然後……”
張則以心領神會的笑了一下,卻依然假裝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不是兩個事情麼?”
沈櫻囁嚅的說道:“如果你可以穿上花公子的衣服站我面前,我就給你求婚。”
張則以十分驚訝的問道:“咦?難道上一次你不是在跟我求婚嗎?”
後來這個話題張則以和沈櫻沒能進行下去,但過了大概有半個月,某一天沈櫻開門回家看到了穿著花公子那一身衣服的張則以,雖然他沒有帶著髮套,但是眼神柔和,笑容溫柔。
這一次張則以還沒有說話,沈櫻很沒有志氣的拉住了“花公子”的手往屋裡走:“走走走,相公,咱們洞房吧。”
張則以後來發現,關於某些事情,只有那一天沈櫻是極為主動熱情的,不知道為什麼,事後想起來總有那麼一點點憂傷。
那天張則以很動情的跟沈櫻說既然一切都定下來了,咱們生個孩子吧。
然而沈櫻卻拒絕的說道:“還是辦完婚禮吧。”
張則以不解:“為什麼?你怕穿婚紗不好看?沒事的。”
沈櫻搖搖頭:“說不定會有孕吐啊,萬一要是問我願不願意嫁給你,我正好想吐怎麼辦?”
張則以連手指頭都僵了一下,他想了一下那個畫面,最後說道:“嗯,還是辦完婚禮好了。”
話剛剛說完,沈櫻慢慢地又抱住張則以,嘿嘿一笑:“相公,讓我把你身體掏空吧!”
張則以轉頭看她,將沈櫻反手一推:“你看看咱兩誰先被掏空。”
關於結婚。
張則以和沈櫻的婚禮辦得非常非常簡單,婚宴結束之後張則以就帶著沈櫻一起飛一起浪了。
兩個人去了義大利,應沈櫻的請求,張則以帶著沈櫻起了那不勒斯城聽了那不勒斯歌劇中的《女僕與夫人》。
沈櫻看的如痴如醉,張則以在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之後中靠著作為睡著了,請原諒他不是一個能欣賞得了這麼高雅東西的人,其實也是搞不懂——沈櫻明明聽不懂義大利語竟然也能看得下去。
然而張則以剛睡了沒有十分鐘,沈櫻就把張則以推了起來,給他耐心的科普了一下什麼是宣敘調,什麼是乾唱宣敘調,什麼又是康塔塔。
張則以拄著下巴聽著沈櫻講話,聽著聽著又睡著了。
這一次沈櫻撇了撇嘴沒有再叫醒張則以。
從歌劇院出來之後,張則以將租來的腳踏車推了過來。
能在異國他鄉坐在愛人的後車座上也是一件極為浪漫的事情,沈櫻輕輕攬著張則以的腰坐在腳踏車的後車座上這麼想著。
然而這個想法並沒有能想多長時間,張則以忽然想到些什麼,特別開心的跟沈櫻說道:“你抱緊我。”
沈櫻疑惑:“為什麼?”
張則以沒有解釋,只是又說道:“誒呀,你快點!”
因為看不到張則以笑得奸詐的樣子,沈櫻乖乖的抱緊了張則以的腰,就在這一刻,張則以將腳踏車的車把提了起來向前騎行,沈櫻坐在後面尖叫出聲,她鬆開了張則以的腰,直接從腳踏車上蹦了下來。
沈櫻下來之後,看著張則以一臉無害的笑容內心十分崩潰,如果她能跟這些義大利人正常交流,她一定很有志氣的轉身就走,然而在這種語言不通的地方她都不能跟張則以發脾氣。
張則以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幫她順了順亂了的毛兒,笑著說道:“你看你,真像個……”
沈櫻問道:“什麼?”
他眨了眨眼:“像我養的那條小狗落水了一樣。”
將張則以的話簡約直白的在心裡面翻譯了一下就是——你狼狽的好像一條落水狗啊——沈櫻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關於身體被掏空一說——
當沈櫻和張則以回國之後,她近期總是感冒發燒,身上沒勁,每天在電腦上打字的時間超不過兩個小時就一定要去睡覺。
後來張則以的大嫂玄魚帶著淼淼那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姑娘來串門的時候看著面色透著蒼白的沈櫻擔憂的跟張則以說道:“身體不好可不行啊,以後生小孩不好生的呀,你帶著她去找個中醫瞧瞧吧。”
沈櫻看著玄魚這個氣質上佳說話溫聲和氣的女人,愣住了,內心裡面翻騰起來——她是不是得什麼不治之症了。
當時坐在地上跟淼淼兩個姐妹玩搭積木的張則以抬頭看著玄魚說道:“我也有這個想法,她這個病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