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太過禮貌了,言談舉止都和日本人很相像。”然後我會很鄭重的面帶微笑的告訴對方:“我是中國人。”
“中國是個好地方啊。”老人感嘆道。
“我叫菲爾。海格。”接著老人面帶笑容的說。朝我伸出他的右手。
“左諾,我的名字。見到你很高興,海格先生。”我笑著,伸出右手和他握手。沒有任何的畫面,我居然看不到他的過去,這令我詫異不已,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他是什麼人?我居然看不到任何一點關於他的過去,太奇怪了!我不由得對眼前這個老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別誤會,不是其他什麼非正當的興趣,只是我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人——一個我看不見他的過去的人。這種情況,讓我一時之間吃驚不已。呵呵,值得研究一下哈。
“怎麼了?”也許是握手握得有點久,菲爾。海格先生問道。
“沒事,只是,你知道的,中國人在歐洲,法國不是那麼受歡迎。”我鬆開,收回自己的手,淺淺笑道。
“我很歡迎中國人。”菲爾。海格先生笑道。
我聽後,慢慢的笑起來。沒有答話,這是個有幽默因子的老人。
從此以後,每個週六的下午,我都會在那個湖畔遇到菲爾。海格先生,一來二往,也漸漸的熟悉起來。他很健談,他年輕的時候去過很多的地方,我很感興趣,他也很樂意給我講他年輕時候的旅途經歷以及感受。
那天去醫院,因為淋雨造成的一場感冒,不是十分的嚴重,但是讓我很不舒服,我就不得不去了醫院。醫生告訴我需要輸液,於是我就在輸液室裡的沙發上坐著,背靠著沙發,包裡沒有一本書,出門時候忘記帶了。於是我請護士那一本雜誌或者報紙給我,太無聊了,我需要閱讀。我從來就討厭輸液和打針,我很怕痛,十分的怕。讀書可以緩解我的疼痛感,分散我的注意力。當護士把一份當天的早報交到我的手裡時,我低下頭,翻開報紙,假裝看了起來,其實我在想:海格先生怎麼病了?而且還不是簡單的病。
於是我打算輸完液後就去探望一下海格先生。當我來到手術室外,看到有幾個人做在手術室外走道里的藍色座椅上,也有幾個人站在一邊,看得出來,他們都在等在裡面做手術的人。而那個人,是海格先生。
我走過去,在手術室的左邊的藍色座椅上坐下來,望著手術室的門,一會兒又移開目光。垂下頭,拿出筆記本看著陣子的計劃表。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開啟了,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出來,坐在對面椅子上的人都站起來,醫生走到其中一人面前,說:“海格先生,您父親已經搶救過來了,只有度過危險期,我們醫療小組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診斷。”
這時,菲爾。海格先生被推出了手術室,其中三人跟了上去,經過我的面前時,我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菲爾。海格先生。知他無恙,便徑自離開了醫院。這兒,有人誕生,也有人死亡。應該時離天堂和地獄最近的地方吧。我慢吞吞的走在路上。
早晨,我正在準備自己的早餐,電話響了,我接起來:“你好,我是左諾。”
“我是菲爾。海格。”電話那端傳來菲爾。海格先生的聲音。
“噢,海格先生,早上好。”我笑起來。
“我能和你見個面嗎?”
“當然。”我回答,不知道他的病怎麼樣了。
“我派人去接你。”
“哦,好的。”我想了一下,同意了。
上午的課結束後,我來到約定的地點。哦,人還沒有來,我心想。
“左諾小姐,您好,我是海格先生的司機,來接你去見海格先生。”一個人來到我面前,對我說。
“您好,請問,信物呢?”我問道,我們約定的信物是藍色的薔薇花。
“哦,這個。”那人把車門拉開,一朵藍薔薇赫然出現在我的眼簾裡。
“謝謝。”我把我的那朵藍色薔薇花拿出來,然後上了車。
第一次去海格莊園,車子緩緩的駛進大門,映入眼簾的是茂盛的綠樹,蔥翠的草地,漂亮優雅又不失大氣的房屋,兩塊小花圃裡開滿了嬌美的花朵。車在房屋的門前停下來,我被帶進了寬闊的客廳,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個傭人給我送來了茶水,我向她點頭微笑,她說老先生馬上就來,便退了出去。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菲爾。海格先生從古老的樓梯走了下來,我聞聲就起身站在沙發邊,等他走過來坐下後,我才緩緩坐下。
“海格先生,您找我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