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喬驀然色變,伸手就去抓秦淮言,然而秦淮言紫衣身影悄然一閃,她伸出去的手還是慢了半拍。只抓了一個漸漸消散的虛影。
“想知道?來找我呀。”
秦淮言低笑的聲音飄散遠去,只留下滿臉震驚難以窒息的鳳喬。
怎麼會這樣?
秦淮言怎麼猜出她不是人族的?她又怎麼知道遠古遺族和上古以後獨特的“孵化期幼生期成長期”之類的等級劃分?
她到底知道多少東西?!
鳳喬的眉深深蹙起。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門被秦淮言推開,外面的冷風嗖嗖的衝了進來,陽光很是明媚,晴空無雲,可天地間就是冷的徹骨,冷的毫無道理。
“鳳喬?”
流風虛弱而疑惑的聲音從床榻上想起,鳳喬眼睛一閉,再睜開時已經變得毫無異樣,她輕快的笑著上前先關了門,然後才轉身走回流風床邊。
“你叫我嗎,流風?”
流風的面色不再是金紙一般蠟黃,變得有些病態的蒼白,他臉上掛著毫不掩飾的疑惑之色:“剛才,秦大師說的是什麼,你竟然如此激動。”
鳳喬垂眸不語,半晌才道:“流風,這是——我以後才跟你說好嗎?其實我現在,自己都沒搞明白,反正大概適合我身世有關的。”
流風淡淡的笑了,輕聲道:“當然好,這本來就是你的私事麼。不過,抱歉鳳喬,如果凌寒的玉璧我能找到,也許就能幫你了。”
“和你沒關係。”鳳喬抿唇搖頭笑笑。
鳳喬心中暖暖,覺得他是故意不去追問她的秘密,對他給的潤物無聲的尊重感到分外歡喜。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說秘密的,就像她,也像流風。
卓流對著流風喊得那聲“梵七”,她聽得很清楚;而流風的本命之風,九霄流風,她也記得很牢靠。
說著裡面沒有秘密,誰信呢。
但是流風沒有追問她,她自然也尊重流風的私人秘密。
她剛想到這裡,起身去尋杯子給流風倒了杯水,遞給還半倚在床頭的流風:“你先喝點水,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