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面若金紙,君子諾更是劍身悲鳴一聲顫顫發抖。瞬間化回青色的元力消散。
“卓流!”
大長老李燕溪怒意迸發,他瘦小蒼老的身軀此刻動若狡兔,瞬間欺身上前死死攔下大統領卓流,一雙蒼老的眼睛銳利如鷹:“你敢傷他!”
大統領卓流被迫收了手,他面色脹紅氣喘吁吁,渾身衣物殘破鮮血淋漓,被鳳喬的火焰灼傷的面板黑黃焦臭。胸前的劍傷猙獰。
他瞪著流風,陰惻惻的道:“我有什麼不敢的。梵七,你好啊——你真好啊——!今天有李燕溪這老東西阻攔。我先饒了你,你最好給我躲起來別露頭,還能多活幾天!”
說罷,他也不管大長老李燕溪和太上客卿秦淮言。徑直直接甩袖離去。
大統領卓流怒氣勃發的走了。留下了的爛攤子卻需要收拾。
鳳喬從秦淮言身後跑出來,仍舊驚魂未定臉色煞白,上前想去扶起流風。
現在莫名其妙的天寒地凍,地面上也冷冰冰的,雖然知道以流風清虛初境的修為,是不會受損害的,但她還是擔心。
更何況,流風都吐了血。
“你怎麼樣?”鳳喬急切的詢問。小心翼翼地想扶著流風站起來。
“我,咳咳。我沒事,”流風勉強對著鳳喬淺笑著安慰,擺手拒絕了她的攙扶,自己站起身來,“鳳喬,你可有事?你放心,我是沒受傷的——大長老,不必了,”他向大長老李燕溪點點頭,婉拒他的治癒術,“我真沒受傷,只是君子諾受了震顫。”
“是君子諾?”
大長老李燕溪稀疏的長眉一挑,恨恨地一跺腳,“卓流竟然傷了你的本命武器元兵,真是太過了!”
“卓流果然混蛋!怎麼沒揍死他?我看見他就煩!”秦淮言正站在一旁罵罵咧咧,大長老李燕溪招呼她一聲:“小秦——”
“二叔我知道,流風的君子諾修復一事,我會幫忙的!”
秦淮言立刻道:“你先去追卓流吧,這就交給我。那混蛋就這麼怒氣衝衝的跑了,肯定會把火撒到別人身上,還得勞煩二叔你去看著他點別讓他鬧事。”
大長老李燕溪點點頭無奈長嘆一聲:“你們幾個都是我看大的孩子,怎麼越大越不省心呢。”
他也轉身要離去,走前忽然停了步子,看向鳳喬。
鳳喬在他目光細細的打量中漠然站著,脊背挺得筆直。大長老李燕溪又扭頭看了眼會客廳已經熄滅的鳳凰真焰,蒼老的臉上慢慢浮出了一個藏在濃密皺紋縫裡的淡淡的笑:“是個好孩子。以後,你有什麼麻煩,就來找我吧。”
他沒有再自稱“老夫”,而是稱了“我”。
鳳喬點點頭,笑笑:“謝謝大長老。”
大長老也不以為意,擺擺手點著龍頭柺杖急匆匆地走了。
會客廳是徹底毀了,流風在短暫調息過後,雖然削弱不堪面如金紙,但看樣子似乎也能站起來重新行走了。
秦淮言鬱悶的扶額,環顧四周,道:“先扶給他去休息,卓流那混蛋就只會鬧事!”
鳳喬聞言點點頭,不顧流風的反對上前就抓住他的胳膊,一扶之下流風終於強撐不住,身子一歪重重的倒在了鳳喬身上,咳咳咳得噴出血沫。
他的身軀本就極為高大,這下子更是壓得鳳喬一個趔趄,秦淮言見狀趕緊上前幫忙攙扶,長吁短嘆:“你這傷的是夠嗆喲!卓流畢竟是清虛上境巔峰的強者,半步天明,脾氣本就火爆,他一貫看你不順眼你有不是不知道,還敢這麼當面和他打鬥?流風啊,不是姐說你,你自己不會想個招兒暗地裡整死他啊?”
流風搖搖頭,勉強淺笑著道:“我自己真不要緊,是君子諾的反噬。”
秦淮言一下子蹦了起來:“那還不趕緊走?回去讓我看看你的君子諾到底傷的怎麼樣了。”
流風的君子諾,他的本命元兵。
本命元兵是和修煉者本命相連、血脈相通的武器,它們一旦損傷,就會相應的反噬到修煉者身上,造成重創。
輕則傷損身體,重則修為盡廢。
如果本命元兵不幸斷裂,那這個修煉者,也只有必死無疑一個結局。
流風的房間鳳喬其實是第一次進,但顯然秦淮言輕車熟路。屋子裡面裝飾的極為華貴,鳳喬卻沒心思打量,和秦淮言一道將流風扶到了床上休息。
餵過了靈藥,又閉目調息一會兒流風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
“君子諾君子諾!”
秦淮言連聲催促:“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