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堅定,便索性隨他去了。
總之有司墨琛擔保,他們倒是不擔心什麼。
手術室的門再次關上,司墨琛和安小包臉上原本緊繃的表情也緩和了不少。
換做別人不一定能做到,可是夜九卻可以。
司墨琛和安小包再清楚不過,為了自己的名聲,夜九,也就是陸璟堯,是絕對會把安然和孩子一併救下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司墨琛和安小包一直維持著一個站姿,以至於腿部都麻痺了,動一下,便傳來鑽心的痛楚。
三個小時過去後,手術室的燈終於滅掉,門開啟了,穿著白大褂的幾個醫生一臉驚奇地走出來,像是還沒有從什麼震驚中回過神來一般。
“這個人醫術還真的有看頭,我們都沒辦法保下大人和孩子,他居然做到了。”
“可不是嘛,明明沒有多少機率,到他手上,奇了。”
幾個醫生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醫生,我妻子怎麼樣了?”司墨琛和安小包看到醫生們走出來,邁著麻痺的腿走過去,連忙問道。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大人和孩子都保住了,只需休養幾日就可以出院了。”為首的醫生說著,嘆著氣離開了。
護士們將安然從手術室裡推了出來,她的臉色雖然很蒼白,可是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媽咪。”安小包輕輕喊了聲,吸了吸小鼻子,眼眶依舊紅紅的,澀澀的難受,跟在司墨琛和護士後面去病房裡。
陸璟堯在他們身後,揉了揉眉心,身上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輕輕皺了皺眉,很想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再過來。
可是,他沒有多少時間了。
他怕耽擱太久,他會越發的捨不得走。
二十多年的深愛,哪能說割捨就割捨。
深夜,VIP病房中,安然悠悠轉醒,看著上面白色的天花板,和空氣中瀰漫的消毒水味道,一雙秀眉輕輕蹙起。
這是哪兒?
安然想動,卻發現稍稍一動肩膀的地方就痛的厲害,一瞬間的記憶一閃而過。
她想起來,她是被子彈打中了,還好只是肩膀。
安然一向樂觀,而且很會抱有僥倖心理,這次子彈沒有打中心臟,而是肩膀,她覺得已經很幸運了。
還好安小包沒有事。
她低下頭去看,就看到一張小臉趴在床頭,儼然就是安小包。
安然慢慢地伸出手指,儘量不扯痛了傷口,輕輕在安小包軟軟的臉蛋上戳了戳。
剛蠢戳了幾下,安小包就醒了,抬頭映入了那雙溫柔疼惜的眸子中,他開心地揚眉,“媽咪!”
“喊什麼喊,你媽咪又沒聾。”安然知道自己把他弄醒了有些理虧,可是向來耍賴功夫就厲害,反而怪起了安小包。
安小包沒有頂她,很想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可是擔心會碰到她的傷口,於是忍下了。
“你爹地呢?”安然看了看四周,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嘴巴里也是乾乾的,沒有多少水分。
安小包看到她的小動作就知道她是想喝水了,從一旁的水壺裡倒了一杯水,然後拿了根吸管,讓安然可以咬著吸管喝,不用坐起來喝水。
喝完了一杯安然還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