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站在一旁漠然地看著他們,在看到蘇十月因為林喬衣手上一個微小的傷口就擔憂無比的模樣時,心中不是不痛。
都說習慣了痛,就不敢再碰,可是她已經習慣好久了,還是沒有辦法不去碰啊。
她的手臂上和膝蓋上的傷口還在往外緩緩地淌血,可是蘇十月不在乎她,自然就看不到這些。
一切不過是她自己自討苦吃而已。
她的深海之星,蘇十月作為求婚禮物。送給林喬衣,這到底是有多諷刺,老天才會這樣整她,她寧願深海之星是永遠消失了,也不願意自己的東西被自己喜歡的人當做求婚禮物去送給另一個女人!
好蠢好蠢,溫妮,你真的是蠢哭了,才會對他還懷有期待。
溫妮的目光緊緊盯著蘇十月胸口前還沒來得及放進去的深海之星,眸中的哀傷像是能把人心刺痛一般,涼得徹底。
不知道為何,蘇十月竟是感覺到胸口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一閃而過,快到讓他來不及多想。
他看到溫妮的目光一直盯著他胸前的項鍊上,固執而絕望,有些疑惑,有種她並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項鍊的錯覺。
可是轉念一想,溫妮和林喬衣是好朋友,項鍊是林喬衣的,那她見過也是理所當然的。
林喬衣順著溫妮的目光看到了蘇十月胸前的深海之星,小臉頓時變得煞白起來,唇瓣顫了顫,目光帶著幾分怨恨。
“十月,我們快走吧,我的傷口有點疼。”林喬衣白著臉對蘇十月說道,拉著他離開。
蘇十月見林喬衣的臉色的確不怎麼好,也就沒有多問,牽著她離開了。
溫妮抿著唇抬起眸子,從手提包裡摸出那瓶胃藥,看了幾秒,然後走到一個垃圾桶前,鬆開手扔了進去。
她所堅持的,都是笑話,徹頭徹尾的一個笑話。
手機鈴聲再次響了起來,是安然打來的。
溫妮揉了揉自己的臉,像是玩吧那些壞情緒揉掉一般,接通了電話,“怎麼了?”
“妮子抱歉啊,我這邊出了點事情不能去了,你到了麼?”安然抱歉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帶著一抹焦急,像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我還沒有去,你去忙吧,下次你再請客。”溫妮寬慰地說道,“好,那我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溫妮盯著手機裡的通訊錄看了一會兒,點開了席漾的頭像,打了過去。
…
而安然這邊這次則是遇到了一個大麻煩了。
秦心兒和齊佑的婚服成品已經送過去並且送到了,可是送到之後忙於訂婚宴現場的兩人還沒來得及去換上婚服,誰知道當他們準備去換上的時候卻發現,婚服竟然有部分缺口。
說缺口其實還含蓄了,簡單粗暴一點就是婚服上面有些線根本還沒有縫合住,兩塊布鬆散地掛著,誰能穿出去?
說白了,就是一個半成品。
這讓秦心兒和齊佑都大失所望,竟然拿半成品來忽悠他們,他們是不敢動CR,動不了司墨琛,但是作為這些婚服的設計師,安然,也應該給他們個說法。
今天訂婚宴到場的媒體也不在少數,如果這事穿出去,安然的名聲就要徹底發臭了,這種事對設計師來說是很忌諱的,恐怕不僅CR她待不下去,也沒有別的公司敢要她了。
齊佑和司墨琛有些交情,他公司的設計師他便從寬處理,這件事情還沒有傳出去,等安然來了再做定奪。
不巧的是,司墨琛昨天晚上剛坐上飛往美國的班機去出差了,沒有兩天是回不來的。
如果讓CR的設計團隊出面,那麼事情恐怕就要鬧大了。
安然趕到訂婚宴現場的時候,立刻有人認出來她,將她帶去了齊佑和秦心兒所在的房間。
“讓我看一下婚服!”安然一進來便說道,小臉緊繃著一片嚴肅,精緻的眉眼中跳動著一抹冷凝,像是發號施令的女王一般。
秦心兒和齊佑相視一眼,然後讓人把婚服從衣櫃裡拿出來掛好給她看。
安然走過去,小手拿起婚紗掉線的一角細細摩挲著,婚紗是白色的,但是還能感覺到上面有縫線的痕跡,而且這還是她每天親自去盯著他們製成的,所以不可能是半成品。
“我想這件事情,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秦心兒走到安然面前,帶著一抹失望地看著她,“婚紗很好看,可如果是一件半成品,那麼就失去了它的意義了。”
而且,對他們的訂婚而言,是挺不吉利的。
“我想這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