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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一抹疑問,掀開被子走下床,光著腳丫子站在冰冷的乳白色大理石地板上,她也沒有在意,而是在地上走了幾圈,看了看四周,發現沙發上還有一件男裝外套和一部黑色薄款手機。
她走過去看了看,拿起男裝外套,上面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讓她瞬間就想到了司墨琛。
除了他不會有別人了。
安然蹙著眉,看著外套沉思,她記得昨天從洗手間出來遇到一個男人差點把她帶走,然後後來好像司墨琛就出現了,再後來她就不記得了……
她應該不會做出什麼驚掉下巴的舉動吧?
安然對自己地酒量是很清楚的,對自己酒醉之後的舉動也持著懷疑的態度。
說不定把誰非禮了一頓都不一定。
安然心裡哈哈一笑,她像是那種人麼?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司墨琛推門而入,身上只穿著一件黑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一隻手落在兜裡,一隻手上端著一個盤子,步伐沉穩優雅地走了進來。
他見到安然光著腳站在地面上,眉峰一皺,冷聲呵斥,“不穿鞋站在那兒做什麼?還不回床上去?”
安然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他不說還好,這樣一說還真的有些覺得涼涼的了,於是走到沙發邊,坐下。
這裡才是安全的地方,誰知道昨晚她做了什麼,萬一大BOSS一個不高興,就把她丟出去怎麼辦?讓她負責給錢怎麼辦?
事實上她還真的想多了,司墨琛雖然昨晚的確有那個意思,可是最後她的酒量也是差的可以,還沒開始,就昏睡過去了,任憑司墨琛怎麼喊也喊不醒。
嘖嘖,和有種動物很像,叫什麼來著?
司墨琛將手裡的盤子放在她的面前,順勢坐在她的身旁,側臉也是帥到迷死人,線條優美,星眸迷人,差點讓安然看呆了去。
盤子上放著的是襲花苑準備的早餐,顧慮到安然昨晚喝了酒,於是便讓人準備了一碗醒酒茶給她。
“先喝了這個,解解酒。”司墨琛將醒酒茶遞給她,黑眸幽深,面色淡淡,好似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安然心底一抖,端著醒酒茶得手差點一個不穩給摔了下去,幸好及時給穩住了。
可是現在這樣她看不出他的心思,又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
☆、第160章:腦袋瓜給驢蹦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又怎麼知道昨晚她是不是做了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
難道說,是因為她昨晚做的事情太過分了,司墨琛想把她凌遲處死,先給她吃頓好的再送她上路?
安然整個人都一抖,看著司墨琛吞了吞唾沫,在他凝視的目光下把醒酒茶喝下去,卻見他把一個瓷碗遞過來,裡面是熱騰騰的雞絲粥。
喝完粥,安然也沒見司墨琛對她怎麼樣,而是神態溫和地給她拿過來一杯牛奶,遞到她手裡。
安然終於是沒忍住,指尖一抖,一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模樣,看著司墨琛,“司墨琛,你就說吧,我昨晚是不是做了什麼,你想毒死我?”
司墨琛溫和地面色一僵,唇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幾下,然後伸出手指,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腦袋瓜讓驢給蹦了?沒看見本少爺在對你好麼?”
安然捂住吃疼的額頭,水眸晶亮盈盈地瞅著他,不滿地瞪他一眼,“你腦袋瓜才讓驢給蹦了!”
你全家腦袋瓜都讓驢給蹦了!
她又不騎驢,你倒是說說怎樣給蹦掉?
等等,他剛才說什麼?
沒看見本少爺在對你好麼?
安然微微一愣,看著他像看著怪物一樣,有些不敢相信,太陽帶北邊升起南邊落下去了不成?他怎麼會想要對她好?
饒是如此想著,安然的臉蛋還是不由得浮起一抹紅暈,“你對我好做什麼?難不成我昨晚真對你做了什麼?”
一聽安然再次提起昨晚,司墨琛的臉色雖然未變,可是目光卻是颼颼颼地冷了下去,任是任何男人,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都是沒有任何自制力的。
可是昨晚,安然不僅把他一個人晾在那兒,還睡得更死豬一樣,司墨琛怎能不氣?
他眯了眯眸子,迸射出一抹故意的光彩來,看著安然,邪魅地勾唇一笑,“你對我做了什麼?”
音質清冽淡漠,卻夾雜了一股不可抗拒的氣勢,姿態慵懶隨意,可是半眯的黑眸卻是凝著一層危險的色彩。
他的手掐上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