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是淨月從司弋那裡調出來的。
不是很詳細,但是該有的都在上面。
“淨月。”葉籽微微偏頭,喊道,“你從很久以前就跟在墨琛身邊,你瞭解這個安然麼?”
“不瞭解。”淨月連眸子都沒有抬起,有些敷衍。
“不瞭解?我可以聽做是你在為那個女人說話麼?”葉籽調轉輪椅,冷冷地看著淨月。
那些資料上都是一些繁瑣的生活小事,而葉籽能從上面知道的蕞有利的資訊就是,安然是安家大小姐,和司墨琛關係匪淺。
就單憑關係匪淺這個來看,就很讓葉籽在意了。
她緊了緊放在輪椅兩旁的雙手,雙眸中迸射出一抹戰意。
“葉小姐喜歡就好。”淨月沒有反駁。
“你!”葉籽瞪著雙眼,有些氣憤,“別忘了墨琛已經把你送給我了,現在我才是你的主人!我說什麼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別怪我不留情面!”
“是。”淨月冷漠地應道,眉心蹙起,她了不記得,司墨琛什麼時候把她送給她了。
葉籽滿意地勾起唇角,越是難以馴服的人她就是越要去馴服,比如淨月,比如司墨琛。
“很好,現在帶我去找那個女人。”
她倒是要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她都主動跟司墨琛提出了娶她的要求,居然還被拒絕了!她辛苦經營了好久的計劃,好不容易才攀上司墨琛這棵大樹,說什麼都不能黃了去!
“是。”淨月應下,然後轉身去辦事了。
此時的安然正在莊園裡拿著本速寫本在上面塗塗畫畫,閒的快成鹹魚了。
倒不是她自己不願意去上班,而是司墨琛不準,反正全勤早就沒了,安然倒也不太在意去不去了。
她很隨意地躺坐在泳池對面的躺椅上,拿著支原木鉛筆在紙上面繪畫,筆尖和紙張摩擦的聲音十分悅耳。
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麼悠閒的午後了,在英國那段期間一直在忙碌著,停不下來,更遑論這樣曬著太陽作鹹魚狀了。
安然甩了甩手臂,伸展了下四肢,由於坐著久了雙腿有些麻木的感覺。
太痛快了!
她心裡愜意地呼喊一聲,然後眯了眯眸子。
“你就是,安然小姐麼?”正感嘆間,本來享受著清風穿過樹葉的沙沙聲的安然頓時睜開雙眸。
有些人,就是那麼閒,她不去找,那個人反而還自己找上門來了。
安然打量著面前這個坐在輪椅上,臉蛋乖巧清麗,氣質甜美的女孩,作思考狀,“你是?”
葉籽優雅地抿著小嘴笑笑,“你忘記了麼?那天在電話裡。”
“哦,不太記得了。”安然茫然的看著她,是真的沒有多少印象了。
安然的目光越過葉籽,看向淨月,雙眸微詫,她是見過淨月的,而且小時候還經常跟在她的屁股後面,特別崇拜這個冷冷酷酷的小姐姐。
淨月是司墨琛的手下,可是為什麼會跟在這個女人身後?
“淨月姐。”安然朝她打了聲招呼。
淨月點點頭,面上不冷不熱,安然知道,這已經是淨月最大的表現了,換了別人,理都不會理。
葉籽有些不悅安然就這樣無視她,不過臉上的笑容依舊甜美,“原來安小姐和淨月認識啊,不知道葉籽能不能認識然小姐,交個朋友呢?”
“葉籽?我並不認識你。”安然莫名其妙地看著她,“而且,你是怎麼進來這裡的?”
“這個啊,墨琛之前給了我一張名片,讓我有需要就去找他,本著一試的心理沒想到真的找到了。”葉籽羞澀地笑道,就好似揹著戀人給他一個驚喜那般,略顯矯情。
安然心裡翻了個白眼,墨琛?喊的真親暱!然後就想起那天那個電話,心裡有些悶,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司墨琛從不會給一般的人他的名片,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這樣啊,可是他不在,要不你改天再來吧。”安然將手中的速寫本放到一邊,臉上掛著官方笑意,無懈可擊。
紅果果的逐客令!
葉籽臉色幾不可見地變了變,然後似想到什麼似的對淨月說道,“淨月,我有些渴了,你對這裡比較熟悉,給我拿杯水來好麼?”
親切有禮的問話,在旁人聽來,能對一個傭人這麼和藹,心腸肯定很好。
這是葉籽在莊園走下的第一步。
“是。”淨月應了聲,轉身去給她倒水,儘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