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會允許被別人咬呢。
其實,司墨琛一直對安然很縱容,只是安然有的時候,真的看不到,也想不到。
或者,她現在是不敢往這個方面去想。
用安小包的話來說,就是安然沒心沒肺得總是不太是時候。
司墨琛的漫漫情路,還要走很長呢。
安然咬了一會,直到嘴裡都瀰漫著血絲的味道,才忿忿地鬆開,退後幾步用力擦著嘴角的血絲。
她看了眼司墨琛手臂上的咬痕,眸光微閃,心底不知不覺染上一抹疼痛,抿了抿粉嫩的唇瓣。
“還氣麼?”司墨琛覺得自己從未對誰這麼低聲下氣過,哪怕是在從前,也未有過。
現在為了自己面前的這個女子,他似乎不斷地在破例,不斷地在控制自己的耐心,他愛她,他從來都覺得這是件理所當然的事。
司墨琛啊,他不是從前那個年輕氣盛任性肆意的少年了,經過五年時間的淬鍊,成長和愛她一起進行,從未耽誤。
他從未想過要忘記安然,就如到現在他都保留著那件被安然咬過的白色襯衫一般。
安然咬了咬下唇,就算她再怎麼笨也能感覺到司墨琛對她滿滿的縱容了,這種縱容,她曾經時刻感受到過。
她並不是刻意忽略了司墨琛對她的縱容寵溺,而是害怕五年前的悲劇再次重演,可是現在,說不感動說不心軟那都是矯情了。
見安然的目光已然沒有剛才那麼固執了,司墨琛輕嘆一聲,走上前,揉了揉她的頭髮,“你說的那個女人叫葉籽,剛從法國來到D國,我和她只有彌補和被彌補的關係。”
安然訝異地抬眸,看著一臉正色的司墨琛。
他……這是在對自己解釋麼?
向來惜字如金的司墨琛高高在上的神話,居然會對她解釋?
“你聽著,這個世界上說都能懷疑我,唯獨你,不行。”他的眸色很深,就像磁場一樣吸引著人往裡面看去,在裡面沉淪,直到無法抽身。
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誤會懷疑他,他亦然不會在乎,可是唯獨她,他該死的在乎。
安然驀地有些恍惚,忽的就想起高中時,她曾被人誣陷抄襲了一個學姐的作品,當時初入高中,安然長得精緻而且淡雅,氣質卻是張揚甚至囂張的,敢愛敢恨,直來直往,是全校男生都夢寐以求著交往的物件。
司墨琛為了能和安然讀同一所高中,甚至放棄了保送出國的名額,留在安然那所高中和她一起。
那個時候的安然的確囂張,因為她身後有司墨琛,所以她什麼都不怕,可是她的囂張,只針對那些因為司墨琛而對她出手的人。
那次是一個小型的服裝展示會,學校裡的每個人都可以根據自己的條件和愛好來設計一件服裝去參賽,全憑個人喜歡,沒有限制報名人數。
安然對服裝這塊尤為感興趣,於是便參加了。
只是,負責那次展示會的,是司墨琛的一個追求者,大她一屆,更奇葩的是,居然跑到安然這個正牌女友面前讓她把她的情書交給司墨琛。
安然呢,會這樣被人羞辱麼?
於是,她接過那封情書,在那個學姐的面前親手把那封情書撕個粉碎,然後丟到那個學姐臉上,囂張地揚起下巴說道,“我的男人你最好收起自己的春/心,別到時候丟臉又丟人。”
然後,高傲地在一干學姐呆愣的目光下離開。
從那時候,就傳出了高一(1)班安然囂張跋扈,生性張揚的傳聞。
☆、第122章:唯獨你不行
可這依舊沒擋住那些追求者的熱情,也沒擋住那個學姐的報復。
展示會公佈名單之後,安然在大會上被點名批評抄襲模仿,整個學校譁然!
任誰能想到被全校男同胞視為心目中唯一的女神的安然,居然會做出抄襲這種事情?!
安然被叫上臺,當著全校的面,她不僅沒有低下頭認錯,反而搶過了當時正在說話的校長的麥克風,聲音清脆卻一如既往的毫不認輸。
“我否認我抄襲模仿!只是沒想到這個學校的校風也不過如此,如果這個學校連這點小事的真相都查不清楚,有什麼資格擁有我這麼好的學生?”
霸氣,囂張,這兩個詞就是當時安然的真實寫照。
安然到現在還記得當時那個校長鐵青扭曲的臉色,好像要把他手機的麥克風捏碎一樣,可是安然絲毫不害怕,本著大不了就退學的心理正要走下臺,司墨琛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