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招了。”
“你說什麼,她們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金環有些驚訝的看著李琮心,今晨天還未亮,禁衛軍暗中緊急調動,皇宮之內如臨大敵,內懲院把訊息封的死死的,也就她這個內務司的總管才剛剛探到慕晨軒已經招供的情報。所有的人都惶惶不安,而這位殿下最關心的居然不是慕晨軒招了什麼,而是慕晨軒受了什麼刑。
“奴才聽說昨晚是慎刑司外號鬼見愁的上官燕親自動的手,慕晨軒一個男子能熬到現在,也算得上是個硬骨頭。。。”
“那現在他人呢?”
李琮心一聽更急。
“這個奴才剛才沒打聽,不如我藉著發現新的證據為由,趁獻上這塊手帕之機,看能不能進去打探一下。”
金環進去倒是進去了,可是這一去就是一個時辰沒有出來,李琮心最終沒有等到金環,卻應著迴盪在皇宮中厚重蒼涼的鐘聲與眾臣一起被緊急召到了金鑾殿。
大殿之上,皇上頒旨,李琮心才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來李琮錦進宮暗中與慕晨軒私會之時,一時說露了嘴,許諾在她登基之時,封慕晨軒為貴君,不想被尾隨而來的如水撞見,故此才起了歹意,殺人滅口。慕晨軒招供之後,在如水口中發現的手帕也證實瞭如水確實為李琮錦所殺,因為李琮錦的小名就叫麒麟,麒麟標誌正是其所常用。
恰好就在十幾天前,皇上忽然收到遼王欲與天鳶修好國書,遼王還獻上天鳶元帥蕭遠英欲與遼人聯合,逼迫皇上讓位於李琮錦的親筆書信一封。皇上本來還在懷疑這是否是遼人的離間之計,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真的對蕭家下手,沒想到宮中就發生了這件命案,坐實了蕭氏謀反的罪名。
對於皇權之爭,上位者從來不會手軟,罪大不過謀逆,一向是但凡有疑者,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皇上當殿宣旨:
蕭貴君之姐,鎮國大將軍蕭遠英,判斬立決,株連九族。
蕭貴君白綾賜死
李琮錦終身圈禁
天鳶朝中遍佈蕭氏黨羽,聖旨一宣,哀鴻遍野,大殿之外禁衛軍嚴陣以待,與此同時在京城城門之外,也是殺聲震天。
蕭遠英早在被召進京之時,就早有防備,隨行帶著上萬親信部隊前來,此時駐紮在城外的蕭家軍已經是背水一戰,開始攻城了。
宮侍傳來急報時,皇上非但不著急,反而顯得有些興奮的拍案而起:
“果然不出朕之所料,蕭賊居心叵測,昭然若揭,眾位卿家,誰願領兵迎戰啊?”
大殿之下,鴉雀無聲。
誰不知道雖然蕭遠英帶來的軍隊人數不多,卻是邊關守軍中的精英,皆驍勇善戰,豈是錦衣玉食的禁衛軍可以比的。
“孩兒願意領兵迎戰,替母皇分憂。”
李琮心一看走上大殿的請命之人,雖腳步微跛,神態卻鎮定自如,鳳目中隱有凜然的肅殺之氣,正是李琮瑄。
皇上似乎對於李琮瑄的請命並不覺得突然,第一次對著這個不得寵的皇女微笑點頭:
“著令李琮瑄暫代禁衛軍驍騎都尉,率兵迎戰。”
事實上,這一仗在李琮瑄走到京城城門之上時,勝負已分。
原來事先皇上早已所防,容王的輕甲騎兵提前秘密在京城外佈防。事發後,從蕭家軍身後出其不意的包抄進攻,蕭家軍陣腳大亂,被裡外合圍,消滅了個乾淨。
事後京城的武官心中都很後悔,當時沒有請命出戰,讓李琮瑄撿了個大便宜。
到了晚上,大勢已定,李琮心才終於在東暖閣見到了皇上。
皇上正半倚在軟榻之上,顯得非常的疲憊,李琮心在她面前垂手而立。
事到如今,她做事情憑得全只是一個勇字。她什麼都不願想,也什麼都不能想,因為她知道只要她一想,她就什麼都幹不下去了。她強迫自己只要盡一切努力去救人,不管為什麼,不管能不能成。其實她也明白,即使救出來了,她和慕晨軒之間也不可能再有什麼瓜葛,在她心裡,他們之間已經完了。
“既然母皇說男寵卑賤,那孩兒願意放棄封王,換他一條命行嗎?”
讓李琮心沒想到的是,皇上聽了她的話,並沒有生氣,她只是很平靜的嘆了一口氣:
“呵呵,朕的心兒果然重情。可是皇兒你錯了,一個沒有權利的皇女,將來沒有母皇的庇佑,連一介貧民都不如,你拿什麼救他?讓他生或者死,只是母皇的一句話而已,而你得求母皇,為什麼?因為母皇擁有天鳶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