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總是覺得自己好像又問道了什麼不該問的一樣,溫瓷看程濰城說話的興致並不高,於是默默的轉過頭去望著窗外,心裡好像被人擲了一塊石頭,微波漣漪,不能平靜。
十二
程濰城的姨外婆一個人居住在聖彼得教堂的附近,溫瓷遠遠的就看見一排排的歐式建築,白牆紅瓦,色彩分明。房子的前院是白色的柵欄圍著的綠草地,有的院子裡還有孩童在玩耍。汽車在一幢房子前面停了下來,程濰城付了錢帶著溫瓷走到房子前面按了門鈴,一位五十多歲的婦人開了門,穿著古樸頭髮盤在腦後。
“陳阿婆,是我。新年好!”程濰城看著明顯是在辨認來人的阿婆笑道。
“哎喲!城城啊!讓阿婆看看都長這麼高了,小姐,孫少爺來了。”阿婆臉都笑成了褶子,拉著程濰城的手不停的打量著程濰城,高興之餘還不忘對著樓梯口叫到。
“咦!這個女娃娃是?”陳阿婆終於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溫瓷,似乎在腦海裡搜尋是不是認識的人。
“陳阿婆這是我同學叫溫瓷。”聽著程濰城對著陳阿婆介紹自己,溫瓷立馬隨聲叫了聲“阿婆好!”
“好好好,城城的同學啊,小姑娘生的可真好。”陳阿婆一聽是程濰城帶著女同學來的,一時間就想岔了,立馬過去拉著溫瓷的手上下打量著,笑眯眯的跟樂開了花一樣。
“Vince來啦!”只見從樓梯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