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同她攤牌。”
“妾沒白喜歡夫君一場,夫君沒忘了妾,妾不求別的,就是給她端茶遞水侍候她也願意,只求回去伯府,做奴做婢都願意。”英娘說完,大口喘氣,猛咳了幾聲,憋得滿臉通紅。
“你別說話。”詹少庭趕緊為其拍背。
“大夫來了。”小丫鬟回道。
請來的是個老郎中,附近很出名的,請脈,詹少庭焦急站在一旁直搓手。
老郎中仔細請完脈,沉吟片刻,才道:“這位小娘子沒什麼大礙,就是心事重,身子有點虛,好好調養才是,我開幾劑補身子的藥。”
老郎中一走,莊子上下一派忙碌,丫鬟把藥送去廚下,命人煎了,詹少庭坐在床沿邊,親自喂她喝下去,看著她昏昏睡去,給她掖好被角。
詹少庭守在床邊,思想著接英娘回府的事怎麼和沈綰貞開口說,沈綰貞像是個大氣之人,不似原來何氏心窄,可總歸是女人,能否有容下英娘度量?且父母親能答應嗎?不由為難,看英娘睡夢中露出笑容,又不忍拒絕,詹少庭陷入兩難。
思想自己和沈綰貞婚姻如今有名無實,雖表面相安無事,可那個女人能無視丈夫的冷落?想必心底裡是恨的,不然秋霜只提了兩次英娘名字就被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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