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同椅子踹倒在地上,一般人摔在地上都會痛呼一聲,更何況摔倒後還有椅子壓在上面,可柳情依然不知痛般,躺在地上沒有什麼多餘的反應。
柳甜心不甘心地又上前踹了兩腳,洩了點怒火後,剮了柳情一眼,轉身離開了套房,去跟服務員討要一個輪椅。
房間裡,原本不言不語,連個指頭都久久不動一下的柳情,忽然,轉了下眼珠……
……
“她要你過去。”黑先生扔了電話後,對站在他身後的閻戈說道。
閻戈點了下頭:“孩子怎麼樣?”
“孩子沒事,柳甜心抓一個是人質,抓兩個就是累贅了,現在孩子我已經讓人嚴加保護起來,不會再有人有機會隨便靠近她,”
閻戈卻是冷哼一聲:“以前覺得你有點本事,現在嘛……我還真不敢相信了。”
黑先生面色難看,可畢竟是理虧,他也沒有反駁,只是口氣略衝地反問:“你想好怎麼做了嗎?”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能怎麼做。”閻戈語氣不耐,可認真看的話,會發現他眼底凝聚著暴戾,他覺得以前還是太仁慈了,否則怎麼會任由著柳甜心活到現在。
要是他早點把她解決的話,哪會有今天這種事發生。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黑先生轉身,一看閻戈的面色就猜到了大概,畢竟,某種程度上,他們是很相像的,“但我還是希望你到時候能……保她一命。”
閻戈一頓,陰森森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我知道這對你很難,可是,她畢竟是淺言的姐姐。”
“姐姐?”閻戈勾唇笑得邪肆,“她不需要什麼姐姐妹妹,也不需要什麼親人,如果真要算的話,她養母倒是一個,至於其他人……”他笑得極其冷酷,“就不要來沾親帶故了。”
“你……”
在黑先生被氣得半死時,閻戈看都沒看就接了電話,也沒見他說話,只是聽電話裡的人報了地址,閻戈把電話掛了,轉身就走。
黑先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