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管是學院方面還是住所方面,完全不用她自己再操心。
也不再丟下她一個人不管!
可這完全不像自己認識的那個姐姐了,也讓她每每想到自己答應王珍育的事情,都會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自己有多不應該似得。
明明有罪的,就是眼前這人。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恨了!
柳情那張面癱臉,沒有因為柳甜愛的問題而起任何波瀾,她只是很平靜地反問:“我為什麼要那麼做?柳甜愛,不管你怎麼想,你所說的以前,對我來說都是空白,是不存在的。”
隨後,也不管柳甜愛是不是能懂她所想表達的意思,轉回身繼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再停留。
柳甜愛一個人在那站了好一會,突然勾起嘴角冷笑:“忘了?這真是再好不過的藉口,可是為什麼不讓我一起忘了?”
她深深看著柳情的房門,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站在廚房門口的鷗嬸,將這一幕收入眼底,輕輕地,嘆了聲氣。
十二雖然對柳情急著趕回閻宅有疑惑,但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妥當,前後十五分鐘左右,柳情就坐在了車上。
她和十二還是坐在後座,前面的副駕駛依然留給柳甜愛,車裡一貫地維持了沉默。
柳情一開始還能玩著手機,等進了山路,她又開始暈車了。
之前不明白為什麼,以為身體是不是出了問題,現在想來,應該是受懷孕的影響。
對了,孕婦玩手機好像也不太好?
乾脆把手機放下,先是拿在手裡擱在腿上,想了想,又覺得那離小腹太近了,又舉到胸口,還是覺得不妥,她乾脆扔給了身旁的十二。
十二矇頭蒙腦地撿起手機:“少奶奶,您這是……”
柳情:“……”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反應是不是太過了?
不過她還是面無表情地回道:“沒事,先幫我拿一下。”
剛才那一折騰,她現在更暈,肚子更難受,就更不想說話,所以也只簡單跟十二說了一句,她就靠在椅背上試著入睡。
然而雖然精神上是累的,偏偏身旁坐的不是閻戈,她根本無法入睡,所以她全程緊繃,強忍著越來越強烈想要嘔吐的衝動。
明明是冬天,她硬是蹦出了一身汗。
終於捱過了漫長的山路,不等車子開進宅院大門,柳情就先行下車,顧不上形象地跑到一旁,扶著一棵樹開始嘔吐。
十二和柳甜愛自然跟著下車,只有司機自己開著車進去,柳甜愛站在原地,十二早已經來到柳情身後,一邊幫她撫順著後背,一邊給她遞紙:“還好嗎,怎麼突然暈車了,你以前不都沒事嗎?”
說來,十二也算陪著柳情來回閻宅不少趟了,除了今天,就沒見過柳情暈車過。
下去那一趟柳情忍下來了,所以十二並不知道。
柳情勉強忍下那陣噁心感,雖然整個人還暈暈的,肚子也還亂糟糟的,但至少能不再吐了。
接過紙巾擦擦嘴,又接過從宅院裡出來的僕人遞過來的水,漱了漱口,然後才有力氣回答十二:“沒事,我體質特殊,狀態好就不會暈車,狀態不好就暈車,碰巧你之前見到的都是我狀態好的時候。”
柳情話多時,通常是三種情況,一是這事真的很重要,她必須解釋清楚。
二是她處於比較意識不清醒的狀態,或者有什麼事讓她整個人放鬆下來,這種情況可遇而不可求。
最後一種,是她很心虛,必須找一推藉口來說服對方的。
但柳情心理素質強大,她來假扮柳甜心,本身就是一件很讓人心虛的事,所以能讓她到話多的程度,就表示這件事讓她很在意。
直覺告訴十二,現在的柳情,是第二種加第三種,身體狀態不好,讓她無法保持完全的清醒,又加上她可能想要隱瞞什麼事,所以……
不過十二想了想,暈車有什麼好隱藏的,大概是自尊心過不去?
於是什麼都沒說,專心地照顧著柳情,等柳情緩過來後,她就半摟著柳情進宅院。
主屋裡,很少會在主屋大廳遇見的閻封,正微笑著等著她:“小戈出個差,我怎麼聽說你就把身體整垮了?”
柳情忍耐著抽嘴的衝動:“暈個車而已。”
“需要叫醫生嗎?”
“我只是、暈個車而已!”柳情特意加重了最後那五個字。
閻封輕笑:“好吧,快去休息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