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只把閻戈這些焦慮看做對她的不放心,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後,才將閻戈送了出去。
回到屋裡時,她還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可發現閻戈這樣粘著她的一面,又讓她覺得欣喜。
然後,就是一長串的思念。
醫院:
柳甜愛仍舊看著那張名片,上面大寫著王珍育的名字,和她的手機號碼。
旁邊桌上的粥仍放著沒有動過,已經由原本的熱氣騰騰冷卻成冰涼,看護勸過,可柳甜愛就跟失了魂一樣,誰都沒理。
這會,她倒是把看護趕了出去,獨自一人望著王珍育給的名片發呆。
她想到王丘焰把她逼瘋時說的那些話,又想到那天晚上,帶著她一起逃出王丘焰魔爪的柳情,她知道,有些事情,她必須弄清楚,無論真相究竟是什麼,她都必須知道。
哪怕她的世界,很有可能就此天翻地覆。
想到此,她毅然拿出手機,撥出了那個手機號碼。
沒多久,病房的門悄悄開啟,穿著病服套著件外套的柳甜愛,從開啟的門縫往外看,確認外面沒人後,就迅速地出門,關門。
拉了拉外套,低著頭往某一邊走,然後在某間房間前停下,再次左右看了看,才開門進去,再關門。
那同樣是間病房,但是空的,暫時沒有人住,只是裡面已經等著一個人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的,甜心妹子!”
王珍育從椅子上站起來,轉過身來,她試圖對柳甜愛表現得溫和一點,可臉上的笑容,怎麼都透著幾分得意。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柳甜愛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然而,這何嘗不是因為她心底充滿了不安感,才想要先發制人,並且讓自己變現得強勢一點。
可是,王珍育怎麼會看不出她此刻的外強中乾,雙手搭在手臂上,食指還微微翹著,笑著回過去:“不是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的嗎?”
柳甜愛目光陰沉地和她對視幾秒,後乾脆往旁邊空著的病床上一坐:“我想知道,當年那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我以為,你已經夠清楚了。”王珍育腰部在床尾的護欄上一靠,“否則的話,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也不會被你打得那麼慘吧?”
柳甜愛翻眼怒瞪她,說得好像她被打得就不慘了似得,被看到她頭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
不對,這不是重點!
捂著氣得發暈的腦袋,柳甜愛另一隻手無力地擺了擺:“你要不想說,我就回去了。”
無論她現在對柳情有多深的恩怨,並不代表她就喜歡王珍育,如果可以,她一點都不想跟王家任何人打交道。
可偏偏,他們掌握了她最在乎的命脈,就像握住了她的七寸。
果然,她才剛起身,就聽到王珍育很隨意一般地說著:“三年前,你應該記得最清楚,你是怎麼從人人羨慕的堂堂柳家二小姐,墮入地獄的!”
剛邁出幾步的腳停下,柳甜愛背對著王珍育,看似對王珍育的話無動於衷,放在身側的手已然緊緊握起,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可以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可王珍育像是沒感覺到她的不對勁似得,繼續說道:“不僅聲譽掃地,還成了所有名門淑女聚會里的黑名單,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