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期間,褚魚回雜誌社四次,無非是一些她原來負責的欄目需要她做改進,做選題,等等,她雖心中不願,但更怕許一冰會對她耽誤工作這事不高興。
這天,她正幫著送看完病的病人出去,手機又響了。
把病人送出門,她才走到沒人的地方,接了電話。
電話被接起,那頭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罵。
“……褚魚,你別以為咱們是親戚,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想不來,就不來。你那個申請的什麼加大鼓裡年輕人自主創業的欄目,上邊批下來,你就甩手交給別人了?你知不知道市裡很重視,想要看我們做出個樣子來?現在雜誌社這邊市裡來人了,你趕緊過來。”那邊,主編噼裡啪啦說了一大堆,最後才說到主題。
褚魚拿著手機聽著,眉頭越皺越緊,那邊終於告一段落,她剛想說話,那邊就果斷掛了。
褚魚拿開手機,瞪著已經黑了的螢幕,她還想說市裡來人就來人唄,跟她有什麼關係呀,當初開那個欄目,還不是主編逼的,說好了,欄目的主題設定好,她只負責稽核,其他交給她那組的成員,現在又來這一出。
她搖了搖頭,把手機揣進口袋,決定不管。
門外,又進來了位頭髮花白的老人,她被一個年輕的姑娘扶著走進來。
“阿姨,您這是怎麼了?”褚魚趕緊走過來柔聲問。
花白頭髮的老人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喘著粗氣,還是扶著的那個姑娘說:“我媽剛吃完午飯,就說胸口悶,快喘不上氣來了,後來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褚魚雖然不懂醫,但看著老人發紫的嘴唇,以及額頭的汗珠,就差不多能猜到是怎麼回事。
“小董,快扶這位阿姨到椅子上坐,我去找一冰來。”褚魚吩咐前臺的護士幫著扶老人坐下,她自己已經快速奔進了裡面的診室。
診室裡,許一冰正在為一個年輕的男子做檢查,進行包紮。這個年輕男子是半個多小時前送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