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皇后娘娘認罪,且再關押回大牢。太后才剛說完,寢殿就起大火了。”
芙蓉這話已不是說塗白陽對董太后棄之不顧而已,而是直接指控她縱火殺人!
塗白陽聽了怒不可遏,這芙蓉根本滿嘴胡說八道,她何時去延壽宮又何時做過這些事了?!
她正要駁斥,馬鳳芝馬上一棒又打來。“好啊,塗白陽,秀兒早上才帶著你給她的密函去延壽宮向太后揭發你的惡行,晚上你就放火了,你這是一不做二不休,想太后連同告發你的秀兒一塊燒死,好保全自己!你心腸未免太狠毒了!”馬鳳芝罵說。
那芙蓉是她的人,而秀兒已死,死無對證下,故事當然能隨她編派,再加上董太后未醒,趁這時機先弄死塗白陽,回頭再另想法子對付董太后,殺那老太婆滅口。
殿上塗家父子聽了馬鳳芝的話,三人氣得握拳。
“皇后娘娘此言差矣,陽兒若是狠毒之人,又何必衝回火場救太后。”塗興怒道。
“沒錯,延壽宮大火,外頭一干皇子皇孫可有誰有勇氣與孝心衝進去救太后的?包過朕在內都怕死,唯有塗白陽不同,是她救了太后,這不只是朕親眼所見,也是眾人都目睹的事,皇后這話連朕也覺得不妥。”聞彥祥同樣反駁了馬鳳芝的話,他是相信塗白陽的。
塗白陽高興與聞彥祥是清明之人,總算沒讓她被冤枉了。
馬鳳芝冷笑。“那恐怕只是假裝的孝心,做樣子衝回火場圖的也是脫罪,如此一來誰會相信縱火的是她?”
“沒錯,我瞧你自火場出來,身上也沒怎麼傷到,這不是過場演戲是什麼?”一旁的馬幕兒也道。
婆媳倆這是硬要將罪名扣在塗白陽頭上就是了。
塗白陽臉色大變。“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為何要含血噴人?”
“哼,你遭三皇子離棄,本宮還請求皇上將你續留在宮中由本宮親自照看,太子妃見你可憐,說情讓你保住司膳一職,本宮與太子妃待你仁慈為懷,豈有害你之理。”
“母后好似說得有理,彷佛人證物證都有了,但母后確定那秀兒帶著密函去見皇祖母,所揭發的人是陽兒嗎?”聞東方上前,驀然問馬鳳芝。
馬鳳芝被這一問,臉色略白。“怎不是,芙蓉剛不是都說了,塗白陽去向太后求饒,那必定是惡行被揭才會如此。”
“是嗎?此事原該由皇祖母親自說明,可惜她老人家此刻昏迷不醒,發不了話,不過倘若是讓秀兒自己來說,也許就能真相大白了。”
“讓秀兒自己來說?她不是已經被燒成焦屍了?”馬鳳芝心驚。
“她有沒有死,讓她出來不就清楚了。”聞東方陰冷的笑說。
馬鳳芝心一抽,赫然見到秀兒竟活生生的走出來了!“你……沒死?!”她錯愕。
秀兒馬上跪下。“皇后娘娘,請放過奴婢吧!”她淚流滿面的道。
馬鳳芝驚住。“你說什麼?又要本宮原諒你什麼?”
“是皇后娘娘指使秀兒將生地黃放進素膳裡讓太后吃下去的,奴婢這麼做了,您卻反而要置奴婢於死地,將奴婢關押至大牢,奴婢為求生才會去求太后救命的,可您怎能為了滅口,連太后都不放過。”
“你給本宮住口,你說這什麼話,怎能如此誣陷本宮?!”馬鳳芝急忙喝斥,但轉頭見聞彥祥的臉色丕變,心一慌,忙對聞彥祥道:“皇上莫信這丫頭的胡言,她是南宮的人,必定受到唆使才會誣陷臣妾丨”
“南宮的人?當初是你告訴朕,生地黃是秀兒放的與塗白陽無關,這會又說是塗白陽為脫罪才找秀兒來頂罪,這秀兒雖是南宮的人,卻像是由你來操控,而今她沒死,親口說唆使放生地黃的人是你,你要朕相信誰?”聞彥祥沉著臉問馬鳳芝。
“當然是相信臣妾的話,臣妾之前出面是因為秀兒說事情是她乾的,臣妾為免誤殺了塗白陽才請您放人的,但妾現在想想,她是南宮的人,當然視為自己的主子搛罪,所以說謊。此刻也一樣,見自己主子辯解不了,便轉而誣陷臣妾。”馬鳳芝善於狡辯,馬上又將事情說得合理。
“既是如此,我已被釋放,那秀兒為何還去找太后指控我才是真正放生地黃的人?”塗白陽沉聲問。
任馬鳳芝口才再好,謊言還是難圓,只因她沒想到秀兒沒死,眼看自己的瞞天計就要被戳破了,她心惶不已。
“父皇,這都是兒臣的錯,是兒臣喜歡塗白陽,為替她脫罪才讓秀兒說謊的,可秀兒後來反悔,因此逃出大牢去請皇祖母做主。”
聞見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