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我最大的靠山。”
塗白陽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原來他是因為她才下定決心要反擊,不讓任何人再欺她。這男人一切的算計都為她!
他握住她輕顫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塗家人出息了,而且硬生生拔掉皇后的人,這麼一來大家就有得玩了,想必皇后母子此刻正在跳腳,他們萬萬沒想到塗家有天能成為三皇子的助力。”塗興沉笑。“這對母子從今天開始可不能再高枕無憂了,他們得勢跋扈太久,也該嚐嚐失去權勢的滋味了。”
塗達豪邁的大笑,其他人亦露出笑容,但塗白陽心頭仍堵著石頭,她沒大家這麼樂觀。
她擔憂道:“爹雖已高升兵部尚書,大哥也會有兵權,然而勢力還是不及在朝中耕耘多年的皇后母子,要與他們抗衡還是不夠的。”
“你忘了,還有二哥我,我可是狀元出身,我若肯“悔改”當回賢臣,皇上鐵定願意青睞,這陣子我在吏部不是白晃的,刻意解決了不少吏部棘手的問題,皇上得知後昨日就將我找去了,過兩天家裡就會接到聖旨,皇上要封吏部侍郎的位置給我,這麼一來,咱們在外面打仗的有大哥,朝內兵部、吏部都有咱們的人,勢力已不容小覷,皇后母子若敢輕忽便是傻子了。”塗興道。
“竟連二哥也有喜訊?!”她驚喜不已。
“可不是,這樣即便對付不了皇后母子,也能制衡他們了,如此你還擔心什麼?”塗興笑問。
她心中大石放下,歡喜的點點頭,塗家三人佔據朝堂要職確實是大喜之事,從此再也沒有人能說塗家人沒出息了,而聞東方也終於有自己的力量能對抗敵人了。
她朝聞東方露出絢爛的笑容,感覺他們真的有希望撥雲見日,走出自己的康莊大道了。
東宮夜裡,聞見月在馬幕兒身上發洩一陣後倒頭要睡。
馬幕兒赤裸著身子,媚態橫生,因尚未得到滿足還想要,不依的扯他再上自己的身。
他嫌惡的甩開她的手。“夠了,別像妓女一樣需索無度!”
被形容成妓女,她登時氣到腦門充血。“您這是嫌我什麼?以前您不都在這方面滿足我,這會做不到就罵我妓女?!”
他聽見做不到三個字,立即火氣上來。“誰說本太子做不到,是本太子膩了你,沒興趣再做。”
她面容一白。“您膩了我?我瞧,您是另有目標了吧?”她酸溜溜的說。
“你說得對,本太子是有物件了。”他揚唇一笑,也不掩飾。
“別告訴我是塗白陽,她不配也不可以!”她立刻憤聲說。
“不配這點我同意,但本太子想要的人有什麼不可以的?”他不以為然。
“她如何也是您的兄嫂,您若強搶,豈不貽臭天下讓人笑話。”
“本太子是何人,豈容他人笑話,誰敢笑話什麼,本太子先割了那人的舌頭!”他說這話時,目光凌厲的看向她。
她一驚,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他第一個想割的八成就是她的舌。
見她驚懼,他不住嗤笑。“沒錯,本太子若搶了三哥的女人,絕對是天理不容之事,但這又如何?本太子就想得到塗白曝,誰也阻止不了,必要時本太子可以殺了你,殺了三哥,就只要塗白陽一個!”他陰冷的告訴她。
她渾身一顫。“您……當真如此迷戀塗白陽,迷戀到殺兄殺妻也在所不惜?”
“是啊。”他笑得極為陰沉恐怖。
她驚嚇到說不出話來了,從前也有宮女或其他女人引起他興趣,不過他喜新厭舊,通常玩過幾回就冷了,沒想到他會對塗白陽這麼執著、“塗白陽與你們所有女人都不同,她身上有股奇異的氣息……當她看著本太子時,本太子甚至有種被電擊之感,那感覺非常奇妙,前所未有,她不像你們這些庸脂俗粉,塗白曝是真正的女人,真正可以令本太子興奮起來的人。”
說到心上人,他整個眼神泛光,像陷入迷戀之中不可自拔。
馬幕兒瞧得妒恨難消,她只是庸脂俗粉,塗白陽就是真正的女人?!她聽了這話,打擊甚大,怒不可言。
“你給本太子聽著,你是母后的侄女,當初娶你也是因為這層關係,若你安分守己不壞本太子與塗白陽的好事,那你依舊能安穩做你的太子妃,但倘若你不識相敢破壞,那便別怪本太子對你無情了。”他眼神陰狠起來。
她呼吸一瞬被奪,同時,恨意也漲滿心頭。
深秋楓林染紅,楓葉隨風片片飄落,景緻煞是美麗。
宮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