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塗家父子都是聞東方的走狗,馬家讓你們逼得都倒了,哪還頂得了你們說什麼。就連我爹孃都教你們打入監牢,你還有什麼話說!”
她不甘心的怒道。馬家原本風光,可垮臺後,聞東方就讓書紹烽以及塗家人清算馬家,馬家勢力全數被掃除,可說是金盡裘敝,敗落得一塌糊塗了,她父母更是第一批被抓入獄的。
此時她不由得再想起另一件事,生地黃事件時,因有秀兒頂罪,塗白陽被放出牢裡,聞見月帶她回東宮,當晚意欲強要了塗白陽,是書紹瑋跑來說,皇上不見太子在延壽宮侍奉太后正勃然大怒,讓她通知聞見月趕去延壽宮,自己這才衝進殿內壞了聞見月的事,救下塗白陽,可當他們夫妻趕到延壽宮時,皇上已離去,但見大皇子、二皇子以及聞東方全守在太后榻前,他們夫妻自然也不好再離開,便在床前待了一夜。
現在想想,自己原來上了書紹瑋的當,他這是受聞東方所託,利用她去救塗白曝免於遭受聞見月的荼毒!
而自己真傻,還以為他好心報訊,這會想來更是恨進心坎了。
“你爹孃這些年來仗著馬皇后的勢力在外橫行霸道,到處搜刮民脂民膏,這叫作惡終有報,入獄也是應該的。不過,馬家也無情,就算是再潦倒,馬家人當年也是靠馬皇后才得了榮華富貴,這會馬皇后死了,馬家都不願意來收屍,還讓她落得焚屍的命運,馬家也算是有情有義了。”書紹瑋露出譏誚的神色。
聞見月聽了,立刻憤慨至極的怒視馬幕兒。“你們馬家確實不是個東西!”他破口大罵。
馬幕兒尷尬不已,低頭不敢說話,因為怕會再被打。
“好了,馬家如何我管不著也不想管,我到此地是來奉旨焚屍的,兩位若見完馬氏最後一面就請回,我還得完成皇命。”書紹瑋冷冷的說。
聞見月臉色大變。“不,這一焚屍,母后就魂飛魄散了,不成,我不答應,誰也不能動我母后!”他激動的說。
“焚屍會魂飛魄散,那我母妃是活生生被馬氏燒死的,這痛苦何止魂飛魄散而已。”這時聞東方與塗白陽走進殿內,沉怒道。
他臉色發青。“你來做什麼?我母后不想見到你和塗白陽!”看見塗白陽,聞見月的心緊擰,,股痛失以及不可得的恨意充斥心頭。
“馬氏已死,死人可決定不了任何事,倒是你,我是來給你個提點的。”聞東方說。
“提什麼點?”聞見月橫眉豎目問。
“馬氏一死,父皇有意處置廢位太子了。”
“父皇要處置我了?!”聞見月大驚,一旁的馬幕兒也血色盡退。
“嗯,你這些年來與馬氏兩人酒食徵逐、枉害忠良,罪證都已查清楚了,本罪該萬死,但父皇顧念你受馬氏所累,饒你不死,只送你至寮國為質子,如此你還能為自己做的錯事有點彌補。”
“什麼,送我去察國?”聞見月驚愕到幾乎無法言語。寮國是所有鄰國中最為蠻橫的一國,經常會突擊紫周邊境讓邊境百姓甚為驚恐,日前兩國總算簽下友好條約,寮國不得再騷擾紫周邊境,為避免毀約,兩方各派人質前往,想不到父皇竟讓他去!
這一去,就是拿命去賭了!寮國人野蠻,經常反覆無常,若是哪日忽然拿他祭旗,給紫周下馬威可怎麼辦?思及此,他嚇得全身發抖。
馬幕兒也聽得臉色發白。“我……我也要同去嗎?”
“夫妻同命,除非他休了你。”塗白曝說。
“那……”馬幕兒忍不住渴求的看向聞見月。
“你休想,大難來時,你這女人竟還想自己獨活!賤人!”聞見月當著所有人面狠戾的打了馬幕兒一耳光。
馬幕兒被打得嘴破眼角出血,模樣難堪。
“聞見月,你怎能動手打人!”塗白陽見不得女人被打,上前扶起馬幕兒後怒斥他。
“她是我的人,我愛怎麼打就怎麼打,若你是我的女人,我也打……”
“大膽,放肆!”聞東方身後的太監大聲喝斥。
他一愣,瞪著李駱。“你剛說什麼?”一個奴才竟敢威嚇他!
李駱目前已是東宮大太監,他面對聞見月一臉無懼就算了,那表情還帶著怒氣。
“當今太子妃哪能容您言語褻瀆,宮中有規,對皇族不敬者,輕則打臉,重則賞鞭。”李駱這樣子可比當年的宋松林還狠。
他倒抽一口氣。“我也是皇族,你敢對我動手嗎?”他質問。
“您雖是廢位太子,但起碼還是四皇子,奴才自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