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瘋一樣……不對不對，本來就是個瘋子……”
沈墨聽著，臉色已經極其陰沉了。上下打量著他們兩個，加起來要有三百斤重的人，卻連一個女人都拉不住。
看到沈墨的目光，這兩人也知道事情辦砸了，但又覺得這實在不是他們的錯。
其中一個保鏢道：“太太，這也不能怪我們啊！那瘋女人已經在陽臺上佔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外面，有時候喊‘女兒’，有時候喊‘賤人’，我們是一直盯著她的，誰想到她會忽然跳下……”
“啪……廢物！”話沒說完，就已經吃了沈墨一個耳光。
“我讓你們看著她，難道你們不知道她精神不正常嗎？站在那麼危險的地方你們為什麼不管？現在人已經死了，你們殺了人難道還一點兒愧疚都沒有？”
“太太，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只是沒拉住她而已，怎麼可能算做殺人？這罪名我們可擔當不起啊！”被打的人顯然很不服氣。
“有人看到你們出現在陽臺”，蕭北道，“剛剛離開的那個計程車司機，他一定看到你們在陽臺。所以你們說你們沒殺人，這事兒未必說得過去。”
這兩人愣住了，顯然被嚇得不輕。
心裡暗暗叫苦，這是什麼破差事啊！讓他們看著一個瘋婆子不說，現在這瘋婆子死了，還要怪在他們的頭上？
“蕭董，我們怎麼可能……”
“不是可不可能的事”，蕭北道，“總之警察來了，你們是一定被叫去問話的。”
第423章 生也可憐，死也可憐。
“做好心理準備，警察問話的時候，別慌，有什麼說什麼，全部和盤托出。”蕭北道。
兩個保鏢道：“把蕭董和太太的身份也說出來嗎？”
“當然”，蕭北道，“我和沈墨的身份、李家母女的身份、還有李家母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推測的可能抓走李佳佳的人，全部都說出來，交代得越詳細越好。”
“是，蕭總放心，我們會看著辦的。”兩個保鏢應道。
沈墨卻是一聲冷笑。放心？出了這樣的事情，讓人怎麼能放心得了？人已經死了，不說懺悔自責也就罷了，居然還在這裡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