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並不是生意上的。”
沈墨一臉不解。
蕭北忽然湊近了她,在她耳邊道:“造小孩兒。”
“滾開!”原本還一臉溫柔關切的沈墨,忽然變成了河東獅,邊咆哮著、邊猛地推開蕭北。
蕭北猝不及防,還真被沈墨給推到了。
“哎……”沈墨急著去拉蕭北,結果是……兩人雙雙摔倒在地。
蕭北摔倒的時候,手肘在茶几上擋了下,劃破了口子,流出鮮血來。
沈墨著了慌,忙去找醫藥包。
“哎呀……麗薩把醫藥包放在哪裡啦?”沈墨急得四處翻騰。
可是拿到醫藥包的時候,蕭北已經自己熟練地用茶几上的棉籤處理傷口了。
看到蕭北如此熟練的手法,沈墨覺得有些奇怪。而且在她的記憶中,蕭北可是身嬌肉貴的,流血可是不得了的事,搞不好是要直接叫醫生的。沒想到這個她印象裡的鬼公子哥兒,竟然也能如同一個小混混一樣,自己舔舐傷口。
“給我。”蕭北對愣住的沈墨道,完全沒察覺到沈墨的驚訝。
“哦,給。”沈墨將醫藥箱給蕭北。
然後,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坐在一旁,看著蕭北自己給自己包紮。不用蕭北說,沈墨自己都覺得她的行為實在太過分了,簡直令人髮指。而蕭北卻並沒有指責她,好像覺得自己包紮傷口沒什麼大不了的。
看到蕭北將傷口包紮完好,沈墨這才收回藥箱,問道:“你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啊?看起來還挺熟練的。”
“中學的時候經常和人打架”,蕭北道,“那些白種人自以為是,怎麼能不教訓一下?”
“切……”沈墨道,“結果受傷的是你自己吧?”
“不然你以為我的好身手是怎麼練出來的?都是實戰經驗。”蕭北說得頗為自豪。
沈墨心裡的感覺,簡直能用“驚歎”來形容。真沒想到,蕭北居然也有這種打架鬥毆的經歷。還以為身為蕭家人,從小就是這麼高高在上,不會受到任何冒犯。沒想到蕭北卻也有和普通人一樣打架鬥毆的學生時代。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發現沈墨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蕭北問道。
“居然還有人敢惹你?”沈墨道,“簡直不可思議。”
“在學校裡,沒有人知道我是蕭家人”,蕭北道,“白種人對黃種人都有天生的蔑視,唯一能讓他們懼怕和敬畏的,就只有拳頭。”
蕭北說著,很生動地晃了晃他的拳頭,臉上自信的神采,彷彿星月之光。
沈墨好不掩飾自己心裡的驚歎:“蕭北,你到底還有多少驚喜要給我?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讓我著迷。”
“會打架就讓你著迷了?”蕭北道,“我看陸嘉逸的身手也不怎樣,你之前怎麼還對他死心塌地?”
“不煞風景能憋死麼?”沈墨抄起一個抱枕向他扔去。
蕭北一抬手,就穩穩接住了,而且還是用剛剛傷到的那隻胳膊。沈墨髮現,即便剛剛受傷,蕭北抬手接這枕頭的時候,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的。
胳膊上的傷,蕭北自己不覺得怎樣,但沈墨卻是心疼得很。邊把醫藥箱放在原處,邊緊張道:“你小心一點兒,在傷口痊癒之前,這隻胳膊能不動就不動了吧,別弄感染了。”
“這點兒小傷,也至於特意小心?”蕭北卻很是不解。
而且忽然壞笑道:“放心,即便我的手臂傷著了,也不能耽誤咱們的正事兒。”
沈墨揚起一個抱枕,再次要向蕭北扔去。但一想到蕭北的手臂,又放棄了這一條念頭兒。
“真心疼我?”蕭北道。
“你以為假的呢?我看起來就這麼無情無義?”沈墨道。
“真心疼我,就拿出實際行動來,別用這些不痛不癢的言語關懷來忽悠我。”蕭北道。
不用問,沈墨也能猜到蕭北所說的實際行動是什麼了,一定是……哎……
“別鬧了”,沈墨推開了湊近的蕭北,“總之你這一陣子給我好好養著,等你傷好了再說。”
蕭北再次挫敗,也看出了沈墨真的沒有興致,只能作罷。
其實沈墨心裡也不好受,如果不是她聽到那個三個字的反應太大的話,蕭北也不會受傷。再這樣下去,簡直要影響到他們的正常夫妻生活了。
即便覺得這種事情有些丟臉,但沈墨真的決定……去看心理醫生。
第二天,沈墨就約了一個很有名的心理諮詢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