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在正常不過。一來我夠這個分量,有做這件事情的資格;二來,我有做這件事情的義務。所以我們陸氏的事情,就不勞傅少進行品評了吧?”
“傅總,您看,傅少所表露的意思,就是您的意思麼?”沈墨不再和傅子源多嘴,而是看向傅清暉。
當然也沒有必要故意找和氣地控制著局面。因為陸嘉逸讓她來的目的,就是讓她得罪人。
只要說出了這個數字,傅氏父子一定是不悅的,而唯一讓他們能轉變這種不悅的方法,就是她的態度不堅決。如果她說,“不過這只是我們陸總的一個初步意向而已,如果您覺得不合適我們還可以再加價”,估計傅氏父子會立刻變了嘴臉。
但這也就起不到向下壓價的效果了。她是傻子麼?不可能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都不知道。
“呵呵……”傅清暉自然不可能像傅子源那麼沉不住氣,而是在沉默了半晌之後,問道,“那麼股份呢?之前我向陸總提出的,陸氏收購清輝之後,要將清輝改為股份制,我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陸總怎麼看?”
“陸總的意思是,如果您堅決想要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那麼我們只能以八千萬的價格來收購;而我們給出的一點三億的收購價格,所基於的前提是,您能同意我們贈與的百分之五的股份。
“百分之五?”傅子源險些炸了。但好歹也是見過大場面的闊少爺,不至於著的掀桌子扔凳子,而是還算客氣地說道:“沈總,我現在有些懷疑,陸氏是不是窮瘋了。如果窮瘋了,那就躲在家裡不要出來。出不起錢,就不要出來充大佬,我們可沒工夫陪你們玩兒……”
傅子源忽然色眯眯地笑了一下,道:“當然,這話可不是針對沈總你,而只是要麻煩你告訴陸總而已。對於沈總你,如果沈總你願意,我還是很樂意陪你玩兒的。”
“子源,別胡鬧。”傅清暉低聲訓斥道。
但這話說的,也是不痛不癢的。
看到傅子源如此囂張的樣子,沈墨就知道,平時傅清暉對傅子源其實是沒什麼威懾力的。只是因為在外人面前所以不得不開口訓斥這麼一聲。估計放在平時,如果看到傅子源調戲女人,他是連管都不會管的。
“這就是我們陸氏給出的最終收購意向”,沈墨笑道,“我們所擬出的合同上,也是這些條件。”
但說完這句之後,沈墨就笑道:“不是說,今天是給我的接風宴,不談生意上的事兒嗎?都是我多嘴,說這些幹嘛?來,我先自罰一杯。”
沈墨說著,給自己到了一杯酒。
“呵呵……”傅清暉起身,雖然還是笑著的,但語氣已經很不悅了,“沈總,抱歉啦,家裡還有些事,我得趕快回去。不然家裡的小狗兒可要撓門了。呵呵……我家的那隻金毛啊,每天必須我溜它才行。”
沈墨放下酒杯,這一次可不能裝作沒聽明白了,而是沉下臉來,問道:“傅總,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您的意思是,我還不如您家裡的一條狗重要?”
“當然不如啦!哈哈……”傅清暉笑道,“在沈總的眼裡,旺財就只是一條狗而已,但是在我的眼中,它可是陪伴了我近十年的家人啊。當然是旺財更重要哪。”
“呵呵……也是這個理兒,那金毛是您的家人,而我則是您未來可能的合作伙伴,自然是家人更重要。”沈墨加重了“家人”二字。
傅清暉既罵了她,也貶低了他自己,所以她也沒有必要計較什麼了。
“好,沈總,那咱們明天見。家裡的事兒挺急的,我就不讓子源去送你了。有什麼事兒咱們明天再說吧……不過……”傅清暉邊向沈墨伸出手來握手道別,邊道,“我想,還是陸總親自過來更合適一些。呵呵……反正咱們明天約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半,沈總現在回去和陸總商量一下,也來得及。”
“沈總啊,別吃心,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免得事情弄砸了,陸總會怪罪於你啊。”
沈墨和傅清暉握了手,等傅清暉說完了鬆手,這才笑道:“傅總,從您的角度考慮,我想您是不應該盼著我們陸總過來的。因為即便是陸總親自過來,我們的價格也不會變。”
“而且您也知道,我們陸總最近有件很要緊的事情要處理,實在抽不開身。若是傅總態度太過堅決,我們陸總最後為了維護這次合作而親自前來,可必定會對傅總你,心有些許埋怨哪。”
沈墨說完,卻是一笑:“不過您放心,我會將您的意思轉達給我們陸總的。畢竟您是商場上的前輩,我豈能拿您的要求當耳旁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