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難道也對落微動了真情?他側過頭去看落微,落微的神色很落暮。
“不高興?”舒景越放緩了車速,沉聲問道。
“嗯。”落微也不避諱,直接答道。
舒景越意外的挑了挑眉,問:“你這麼喜歡他?”
“是!”落微又幹脆了當地回道:“不過,沒希望了!”
說完,便扭過頭看著窗外,再也不肯說話。
她就這樣承認了自己的感情?舒景越看著她,再度感受到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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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縱一次吧VS讓他慾望頓消
落微喝了一點酒,舒景越沒有攔她,酒精讓她的臉頰上飛起了兩抹紅霞,讓她的樣子有些嫵媚。
“少喝點。”看她又舉起了杯子,舒景越突然有些不悅起來,她失戀了,自己陪她喝酒,這算什麼回事?
“最後一杯。”落微一仰頭,把辣辣的酒倒進喉中,難怪說一醉解開愁,現在腦子裡熱熱的、暈暈的。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你那麼欺負我……我、我還為你做事,拿你的錢,還不知廉恥地坐在這裡和你喝酒……杜落微是世界最見錢眼開的人,呵呵呵……”落微放下杯子,手指在舒景越的眼前晃著。
“胡說什麼?”
“哪裡有胡說?為了錢出賣自己的人沒有好下場,所以,所以我才不敢打他的電話,不敢去爭,去搶,我都髒了……杜落微很髒……你看,你一出錢,我又貼過來了,我算什麼?我哪裡配得上他?”落微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乾脆棄了酒杯,直接抄起了酒瓶往嘴裡灌去。
她太壓抑了,三年多來,所有的事都只能默默地放在心底,所有的重量都放在自己單薄的肩膀上扛著,小管病危時,那一大筆錢讓走投無路的她選擇了出賣,可是內心的羞恥感從來到沒有放過她,遇到了陸梓琛,她好想和以往一樣,就算是兄妹一樣,也能靠近他,享受他陽光般的溫暖,可惜,連這一點,她也無法得到了……
“好了,我去給你叫醒酒的東西。”舒景越的心裡突然痛了一下,褪去了滿身倔強的刺,落微就是個脆弱無助的小女孩。
舒景越站起來,拉開了門,落微突然站起來拖住了他:
“不要走,你走了,我怎麼辦?我都沒有地方可以去!”
“我是去給你要醒酒的東西!”舒景越環住她的腰,讓她靠著自己站好,她仰起臉來,眼眶裡漸漸蓄了淚,視線模糊起來,下一秒,淚珠便如決堤般滑下來。
舒景越只猶豫了一秒,便俯下身吻住了她,她的淚珠在舌尖迅速化開,鹹鹹澀澀地震了他一下,長這麼大,有沒有女孩子為自己流過淚?他托起她的下巴,舌靈巧地開啟她的朱唇,含住她的清香。
落微猛地瞪大了眼睛,接著便緊緊地閉上了,放縱吧,放縱,放縱過後,會不會遺忘……讓我放縱一次吧,我好累……
舒景越的吻越來越深,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兩個人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落微像一條美人魚一樣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尤其是她的臉頰,在酒精的作用下,嫵媚極了,在一剎那間,舒景越就想要她了。
可是,男人的慾望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落微只用了一句話便把他的慾望掃得乾乾淨淨,甚至還恨不得把這個女人扔到窗戶外面去,落微說:
“嘿嘿,長了酒窩的舒景越,難怪你平時都不笑,你笑起來好幼稚!你這麼討人厭,為什麼還有女人願意跟你?就為錢嗎?”
舒景越惱火地把她從身上掀開,可是落微卻又貼了上來,她醉了!
“舒景越,你知不知道你的外號是什麼?”
“是什麼?”舒景越的眼睛一眯,危險的氣氛就散發了出來,醉了真好,醉了她才說真話!
“舉世無雙的沙皮豬!”
杜落微,你失戀了便來找我撒氣嗎?舒景越冷笑著看著她,本來好好的心情、想痛惜的心情全沒了,他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嘩地就潑了過去,冰冷的水澆在臉上,飛快地浸過火燒的肌膚,到達了神經末梢,落微稍微清醒了一點,這個男人用水潑自己,他哪裡有一點點男人應該有的風度?
“回家!”舒景越冷冷地拉開門往外走去。
杜落微委屈地一扁嘴,蹲到地上就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