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不能容忍這次事件再次發生,因此我做出英明的決策——以後睡覺前要鎖門。
我的視線在房間內遊蕩,考慮要不要設個機關什麼的。偶然抬眼一瞧,發現巖枯正衝著我傻笑。“你笑什麼?”
“美女……”
“什麼美女?莊琳才是美女呢!”我的河東獅吼把他的下半句嚇得嚥了回去。夸人美也會遭到如此不公的待遇,估計他在內心不停地感慨那個什麼“女人心,海底針”呢。他怎會懂,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叫我美女,太虛偽。這年頭,“美女”簡直就是女性的代名詞,是個年輕女人都可以稱之為“美女”,所以在心底不肯承認自己已成年的事實的我,寧願別人稱我“蘿莉”。好吧,我曉得我在裝嫩。
我打發巖枯回去,“你有事嗎?沒事的話,麻煩你回去,我還要睡覺呢。”覺得自己說話不夠嚴謹,又填上一句:“你有事的話,也回去吧,我要睡覺。”我覺得自己說得合情合理,很是體貼下人。
“我看著你睡……”
“你!說!什!麼?!”我努力讓表情顯得嚴肅可怖,應該達到效果了吧,巖枯很配合地一溜煙逃也去了。我躺在床上得意地想,哼,還當我是純情少女啊,本姑娘年過二三,即將步入輕熟女的行列嘍,哪能那麼好騙啊!我翻個身勾勾手指,房門輕輕關上並鎖好。我終於可以放心地美美睡上一覺,甚至忘了喝上一口巖枯遞給我的水。
琳恰好在我剛剛睡飽望著天花板發呆時敲門,我伸伸懶腰,去開啟門。琳邀請我去吃午飯(可見我睡了多久)。在餐桌上,我又見到了我的傭人——巖枯。我熱情地打招呼,“傭人,早!”
他毫不客氣地瞥我一眼:“還早呢?都中午了!”
“多嘴!當傭人的要聽主人的話,主人說什麼都是至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