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真都特麼當我好欺負是嗎!”夏初心情非常差的乾脆脫下了那雙鞋子,直接赤足走在了砂地上,拎著那雙鞋子就把它重重的摔進了垃圾筒裡。
算來,這是凌羽第一次看夏初穿這種細細的高跟鞋。
在去警局受審的時候,凌羽有特意站在她旁邊扶著她不讓她摔下去,凌羽能夠感覺得到,這姑娘穿這種鞋看著就好像連站都站不穩似的,也不知道這些天是怎麼穿著到處走的。
一雙很不適合自己的鞋子,強穿只是跟自己的腳過不去。
發洩似的將高跟鞋扔進垃圾筒裡的夏初還是有些不解氣的伸腳就踢了一下旁邊的大樹。
很疼。
夏初鐵青著臉感受著腳上傳來的痛意,樹上的葉子紋絲不動的掛著。
夏初收回了腳連一聲痛聲都沒吭的直接往前走著,“我不信這邊就沒有一輛計程車,我記得眼前不遠處是新城這邊一個很繁鬧的步行街,怎麼說走到那裡應該能看見一兩輛計程車的!”
“別走了。”
“就在前面,也就十來分鐘的腳程,其實也不遠的。”
凌羽說道:“我揹你過去。”
夏初愣住了。
夏初有些吃驚。
夏初回頭打量了一下對方高高瘦瘦的身材,“你揹我?別鬧了,我揹你還差不多。”
“上來吧。”一直走在她旁邊的凌羽停下了腳步微微蹲下了身。
凌羽的表神很平靜,平靜的就這這片夜色一樣。
那一雙黑色的眼睛只是望著她,淡淡的,但是卻又是無比肯定的,不容置疑的。
凌羽的身上有一種令人冷靜下來的氣魄,那是一種泰山崩於面前而神色不改的泰然自若。
這個男人,早就已經不在是當年那個跟她能為了一包零食吵得天翻地覆小男孩。
歲月已經將他打磨得無比成熟。
那是一雙已經可以撐起一片天地的手,創造著屬於他的王國,護她一世風雨。
凌羽揹著夏初往前面的步行街走了過去。
夜色很深。
昏黃的路燈下拉著一雙交疊在一起的長長的影子。
是無言的沉默。
“凌羽。”良久,趴在他背上的夏初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
“嗯。”
“答應我一件事情。”
“什麼?”
夏初伏在他的背上伸手拽緊了他肩膀上的衣服。
她的聲音有些發顫的說道,“答應我,永遠也不要變成像他們一樣的人。”
凌羽沉默了一會兒。
凌羽將夏初背得上去一些,波瀾不驚的臉上是一如既往的面癱。
凌羽應了一聲。
“好。”
☆、辭職
半弦月,微明。
夏季的晚風是清涼的,微寒的,絲絲縷縷的吹過很是舒服。
小小的綠蔭在風中輕搖著,透著昏黃的路燈星點的散落在身上,投落一片的斑駁。
夏初有些犯困的趴在凌羽的背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凌羽神色依舊是萬年的面癱,但是聽得很認真,偶爾會點了點頭回應對方,即使對方說的這些他在警局的時候已經聽過不少了。
一個腰纏萬貫人生就差吃喝享樂的人往往會比較的惜命,對上犯狠到不惜拿命去搏的人有時往往是佔不到什麼便宜。
正如俗話說的,狗急跳牆,困獸猶鬥。
凌羽聽著背上的細碎聲越來越小,微微轉過頭說道,“這邊離你那裡的公寓還有好幾個小時,不然今晚你還是住我哪裡吧。”
夏初停頓了一會兒,半晌,迷迷糊糊的說道,“那我不付房租啊。”
“嗯。”
“對了,今天的服戰呢?”夏初突然想了起來這事。
凌羽沉默了一會兒,“隨它去,我大至有了幫戰的腹案,之前計算了一下最低的建築成本,目前來說已經夠了。”
“這樣啊,那就好。你說這些討厭鬼為什麼不玩遊戲呢,不然被我逮到了一定殺個幾萬次!”
“守復活點殺!”
凌羽聽著不由得有些失笑,“嗯,我幫你殺。”
新城附近到底都是高聳的新建築商業房,環環繞繞,滿是霓虹燈耀眼的光色。
凌羽揹著夏初差不多走到了新城的商業街入口,才看見那裡有零散的一兩輛計程車正在慢悠悠的逛著,無論哪個區域的商業街都聚集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