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求指導,我也要把我的男票調…教成哈奇士薩摩耶!”
“師母銅球!”
凌羽:“……”
凌羽看著夏初被一群學生圍了起來,打得正熱火朝天的,端著杯果酒正跟他們一邊划拳一邊揭他黑歷史的,之前黎凡打過電話來,他只說了幾句讓他們先玩就掛了。
“那個……凌老師,你是不是玩過鏡門?”突然有個女生朝他這邊過來,很小聲的問道。
“嗯,玩過。”
“額……呵呵呵呵……我就是覺得老師長得有點兒像……”
“嗯,我是陣師。”
“……”
凌羽後來才知道那個女生是一往無前的死忠粉,陣師的骨灰粉。
這一場晚宴開到了九點多,不少的學生聞聲往這些擠過來蹭吃蹭吃看熱鬧,當晚刷卡的時候第一次報廢了他的那張生活卡,凌羽的卡已經全交給了夏初,具體到底有多少錢他自己都不知道。
只是依稀記得有一天夏初給他敲了個電話,語氣非常震驚的問他,是不是去搶銀行了。
夏初刷卡的時候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凌羽拿捏不準自己到底還剩多少錢,還是現在已經是夏初在給他墊著。
散席的時候,兩個一同往停車場走去時,凌羽說道,“如果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去做兼職。”
夏初有些好笑的望了他一眼,“別多想,你就在這裡好好當你的老師就是了,就是看你天天宅在戰隊不是回事,我才很贊同讓你任職的,不是缺錢。”
“哦……”
“說來,上次來這裡吃過一次,也是你請客來著,那時才大一,倒挺懷念的。”
“你喝了那麼多酒沒問題嗎?”
凌羽將她環在了懷裡,看她走路有些踉蹌的樣子,“為什麼要這樣做?”
夏初搖了搖頭,“沒事,就是點果酒,我開車會很注意的,畢竟你在車上,而且還是暈乎乎的。也就喝了一杯的樣子,其它的其實全都是水而以。”
凌羽望著她,微微嘆了一口氣。
夏初走在了他的前面,說道,“這是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方法,對於那些比較單純的學生。”
夏初微微眯了眯眼睛,微微一笑,“剩下的,就要用另一種辦法了。”
“怎麼?”
前面是停車場,夏初開了車鎖,神色平靜的說道,“也許這件事情一開始只是幾個學生無經意發生的,自來文學系那邊憤青比較多,有這種想法並不少見,但是解釋起來其實非常的簡單。”
“不過,我剛才看了一眼論壇上的帖子,發現漸漸的風向有些變化了,有人刻意在引導輿論的發向,我懷疑是有心人在推波助瀾想要把你排擠出去。”
凌羽怔了怔。
夏初聳了聳肩膀,“這種手段我看多了,不過是些老把戲,處理起來不難。”
坐進了車上,夏初傾過身給他繫上了安全帶,微微眯了眯眼親了他一下,對他微笑著說道,“你就繼續當你安安靜靜的美男子吧,這些事情我幫你處理,交給我。”
人為什麼要強大。
也許更直觀了當的一點,為了保護自己,為了保護自己所愛的人,在這個波譎雲詭的社會。
凌羽靠在副座上望著她,一雙烏黑的眸子微薰著醉色,“這些小事並不當緊,我也不是隨便誰都能欺負的,更不是誰能把我排擠的出去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看到有人在排擠你我心裡鬧騰,所以這事我來處理吧。”
“看我不掐死他丫。”
凌羽笑了笑,微微閉上了眼睛。
其實不僅僅是在學校,在戰隊,一些人都會常常調侃他被媳婦包養著,不過後者總免不了酸酸的嫉妒,是的,嫉妒。
凌羽確實很享受,當一支被媳婦捧在手心裡的羽毛,任由她梳理著打點著自己。
這個全心全意愛著自己的人。
夏初望了一眼旁邊一臉愜意閉上眼睛的男人,不同於往常一上車就跟上刑場似的,今晚坐上來這人不僅乖的跟個什麼似的,而且看上去心情好像還不錯。
“凌羽啊。”
“嗯?”
“沒啥,看你這懶懶的樣子,一副誘人犯罪的。”
“是嗎。”
夏初打了一個方向盤,微微眯了眯眼睛望了他一眼,若有所覺的笑道,“既然大家都說你被我包養了,那你今天就來侍寢吧,回去記得洗白白,我會好好寵愛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