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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到他身前的陣師手握匕首全力一擊,打斷了明神的這個讀條。
卻沒想到明神直接放棄了這個毀滅技,雙生技下瞬讀出了兩個禁錮技,扣住了正準備瞬移拉開距離的陣師。
按理說兩個職業都是遠端系,打近戰都沒有多大的優勢,即使兩個人輔修的副職是近戰。
凌羽心裡大至清楚,明神這樣執意讀毀滅技多少會有些陷阱在裡面,但是卻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瀟灑的直接廢掉了這個毀滅技而轉嫁到雙生技下的禁錮技上。
禁錮下的三秒中,明神打出了四個暴擊,連招五十七下。
因為明神清楚,比起在陣師面前讀出毀滅技這樣的白日做夢的事情,借毀滅技這個逆天大招做幌子讀個禁錮技的命中率要高出很多。
陣師的血條比魔法師還要脆,是完全撐不住一個毀滅技的,打斷他的讀條是必然的。
魔法師的幾個大招都在亮著,一個都還沒扔出去。
三秒中的禁錮。
一番菜刀流的碾壓式下,脆皮陣師狂掉著血條,卻好在攔下了明神的第五個技能。
陣師,只剩了一層血皮。
門敲了三下被突然推開。
夏初走了進來,一眼就瞧見了坐在電腦前正吊著一隻手還在奮力用另一隻手狂敲鍵盤的人。
“我說!”
“你特麼還要命嗎!你不是說要休養嗎?跑電腦前休養來了嗎!才一個轉身你就跑——”
夏初突然噤了聲。
螢幕上,剛剛是三秒中禁錮被魔法師碾壓般輪過的陣師,一招格擋下的三重防禦與瞬移有條不紊的按著,脆皮陣師在一隻手的操作走位下即使在這樣的困境中依舊沒有一絲的混亂。
如同放在鍵盤上的那隻手,那隻手的主人。
凌羽的神色是平靜的,沉著的,卻又極為的認真,盯視著螢幕上的眼睛凝神的望著,耳麥掛在了頭上壓著耳朵,全神貫注,顯然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後有人。
連同對面的明神一樣。
夏初遲疑了一會兒,也沒有在打擾他,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夏初並不少看過凌羽玩遊戲,但是卻很少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這麼認真的打比賽,如同那一天,在那一片金色的海灘上,在那一片如藍寶石一般澄淨的大海前,那個揮筆畫海神色深凝的男人。
認真的男人總是充滿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與性感。
夏初站在旁邊看著他的側臉有些發怔,隨即將視線轉到了遊戲螢幕上。
攔下對方第五個技能只剩下一層薄血的陣師不退反進。
放在鍵盤上的一隻手雙向按著,同時按下了五個鍵,小指和中指負責操作走位,無名指負責防禦,其餘手指負責攻擊操作。
操作不及時甚至用拇指指腹或者一指屈指跪按多鍵來彌補這場比賽高能操作。
當前的場影平面不停的變幻著,視角轉變不停。
夏初望著鍵盤上那隻修長蒼勁的手,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