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嚴謹的女生得找個多好的王子呢,可惜我錯拿他潘子涵當成了王子,這種錯誤的選擇,完全是因為沒有見過世面,要讓我在校園裡提前接觸點草啊渣啊的,把把脈,先打個預防針,也不至於這麼缺心眼!”
原來她在這來?弦子都想嫉妒她的成長呢!
“哎呦呦,你哥可真冤枉!”
“我知道說什麼都沒用了,抱怨誰都沒有意義,我更後悔半年前的選擇,要不是潘子涵小心眼怕小老闆捧束玫瑰追上我,我也不會離開那崗位。你知道小老闆對我情意綿綿的。”蔣夢依說起從前有點惆悵。
“那是,我還提醒你,謹慎選擇。選小老闆也不錯,你非說小老闆以前有過王妃,黃了,你說你要是和他交往多好,雖說人有過戀愛史,你也可以榮升為‘皇貴妃’啊!他那麼在乎你!”弦子說起她閨蜜當年的身價,那是滔滔不絕。
“哎呀,我不是糾結那個,我是說工作,當時我有升職的機會,心想誰升不是升啊,我和潘子涵不分彼此,為了證明我的死心塌地,我就真離了職,一離就半年,現在都有惰性了,人啊,真的不該輕易丟掉工作啊!畢竟那是寄託,除了錢的作用還有別的,精神寄託作用!”
“工作可以再找,我還是比較糾結你的選擇,可惜了小老闆,他潘子涵哪如人家,你那任性的愛情觀啊……真是一個決定改變了歷史!”弦子跟著惋惜。
“呀呀呀,弦子,你家鸚鵡欺負我……”
正談得起勁,蔣夢依嚷嚷個沒完,身子卻一動不動地定在那。
弦子立馬扭過頭看向她,看見一隻牡丹正立在她肩膀頭伸腳丫。
“呦,它怎麼跑出來了?”
“快……快點抓住它,它爪子掐到我肉裡了。”蔣夢依感覺肩膀頭被馬蜂蟄了一樣疼,她知道那是鸚鵡的利爪在作怪。
“你等等,我找副棉手套!她的嘴巴啄人可疼了。”弦子丟下水壺,往休息室衝,蔣夢依也不敢碰它,更不敢徒手捉它,聽口氣,弦子吃過它的虧。
“呀,弦子,它拉屎了……”蔣夢依感覺肩膀頭熱乎乎的,她敢肯定那傢伙聰明地找了個舒服的toilet。
弦子這時衝了過來,揮舞著棉手套朝蔣夢依肩頭一撲,鳥撲楞一下子飛向吊蘭。弦子馬上追了過去,
“再不老實,放了你,你瞧瞧,跑出幾遍了都,把我的吊蘭都給啄傷了。”
蔣夢依這邊正齜牙咧嘴地扯著肩頭的衣服鬧心,
“弦子,你趕緊給我找件衣服,它拉了好多。”
弦子大概是捉鳥捉出了經驗,三下兩下就搞定了它,賭著氣把惹事的牡丹塞進鳥籠,用力拉了拉鳥籠子的門後,趕緊轉身到蔣夢依身邊,
“哎呦,真是能吃能拉,夢依,對不起啊,先用紙巾擦擦,我去給你找衣服。”
隨手抽出紙巾,在蔣夢依衣服上蹭了蹭,捏著鼻子,咧著嘴,
“你說我家鳥怎麼那麼喜歡你,看來你人氣挺高!”說著把紙巾扔進垃圾桶。
“就別消遣我了,還人氣高?不說我倒黴,人要是走黴運了,喝口水都塞牙,連你家鳥都欺負我……”蔣夢依一臉的沮喪。
這時弦子已經跑進休息室,扯出一件長裙。
“給你,快換上,從淘寶網上新淘的,森女系亞麻長裙。”
“好吧,下次來別讓我再看見那隻鳥了!”蔣夢依說著接過衣服走進屋裡。
弦子開始對著那隻鳥說鳥語,
“&……%#,真是夠了你了!你那麼愛乾淨,拉屎怎麼不找個地方,那是你應該拉的地方嗎?&%#……”牡丹也喳喳地蹦躂著朝她叫囂,氣勢還真是囂張!
蔣夢依換好衣服走過來,狠狠瞥了一眼牡丹,又朝它吐吐舌吐槽完對準弦子,
“把你家這對羽毛鮮豔的鳥好好教訓教訓,我要走了,我忒不想再看見它!”
“別走啊,再聊會兒,一會兒我就栓上繩,打個死結,讓它永遠開不開這道門!”
“那你整吧,我必須走了。好像要起暴天,剛打雷了。”蔣夢依望了望店門外。
“那好吧,要不你騎我單車回去?省著等出租。”
“也行,反正你也不騎。”
蔣夢依不客氣地推著一輛半新的彩車往外走。
“呦,這暴天來得真快,”跨出門口,往天上一瞧,黑雲眼看著往這邊飛。
“可那邊還有太陽,也就咱們這一帶有雨。”弦子也望了望天。
“天氣預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