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著杯子上的雕花,“玉洋,跟我們說實話吧!衛然是在你那兒吧?”
他抬頭看向薛玉洋,微微一笑,“好歹,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這個外人就別摻合了。具體什麼情況,你不清楚,最好讓人家夫妻倆自己解決。”
“而且,就算你現在不承認,你的店在哪裡,我們也清楚,自己找過去也能找到她。你把衛然藏著,暫時不讓她去店裡,也不是長久的辦法。”薛凌白說道。
他喝下玉杯裡的酒,品了一下唇。齒間的酒香,繼續說:“既然已經有了你這條線索,我們依舊能找到人,甚至就連時間上也不會拖延多少。”
“玉洋。”薛凌白從來了這兒,頭一次語氣嚴肅的說:“你不如現在就說實話,也省了我們大家的力氣。”
薛玉洋抿緊了嘴巴,嘴硬的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嘁!”衛子戚冷嗤出聲,他目光冷冷的刺著薛玉洋,刺得薛玉洋頭皮發麻,就連臉頰都火辣辣的刺疼。
薛玉洋硬著頭皮迎上衛子戚的目光,聽到衛子戚說:“你哥說的沒錯,這是我們夫妻倆的家務事,不論是什麼事情,都是我們自己來解決。”
“你這樣攔著不讓我們見面,非要破壞夫妻間的感情。”衛子戚冷笑一聲,“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居心了。”
衛子戚食指點了點下巴,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時我帶衛然去學校報到,還碰見過你,你還問她要過電。話號。碼。”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破壞了我們倆的感情,讓衛然離開我,你也可以趁虛而入了吧?這麼幼稚的想法,是跟誰學的?”衛子戚冷冷的看著他,語氣裡的嘲諷與不屑,讓薛玉洋一股血液衝上腦,脹的整張臉都成了紫紅。
薛玉洋惱羞成怒的,也忘了衛子戚的身份,直接蹭的站起來,指著他就罵:“你別血口噴人,用你那齷。齪的思想來衡量別人!我才沒你那麼不要臉,我就是看不慣你欺負她!”
“你幹了對不起她的事兒,難道還不許別人幫她嗎?什麼破壞你們的感情,這是壓根兒不存在的事兒!”薛玉洋氣急敗壞的說。
“我幹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衛子戚冷下臉來,“她跟你說了什麼?”
他眯著眼,覺得衛然呢不可能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
她現在會掙扎,就是因為還放不下他。
而且,就算為了衛明毫和林秋葉,她也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
不過,不得不說,在確定了衛然沒有去找齊承積後,他真的鬆了一口氣,心裡說不出的輕鬆,甚至更是忍不住的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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